“高旭家里有钱,继续训练不成问题,可李数不行。他家里应该很难负担他训练费、场地费、器材更换费还有外出比赛各种费用。”
瞿朗抬眼,好整以暇地面对周叙白:“当年只在你家混个月,回来之后老杨都要没日没夜地给加训。两年空窗期,你知道对个很有天赋运动员来说,意味着什吗?”
周叙白眉头蹙起。
“高旭被开除活该,李数是被迫,网开面也不是不行,但是想想还是不能为他破例——”
瞿朗说:“成绩造假,绝对不能在俱乐部里有活路。不管因为什,涉事人员必须全部清退,这次杀鸡儆猴,下次其他选手再想做同样事时就会掂量掂量。
开口,瞿朗就换个姿势,继续说:“知道你是怎想,你是知道手还有家里事,觉得们当年分手有误会,意难平,是吗?”
看似疑问,但其实瞿朗心中早有定论,“你想多,真,没什好意难平,就算当时没有那些事,们要不多久也得分手,因为们本来就不合适,不是吗?”
周叙白看着他,慢慢说道:“不这样认为。”
“你这样会让很有成就感。”瞿朗玩笑地说句,片刻后收敛笑容,手指轻敲着手肘,思索着说道:“刚才那四个被处分选手里有个叫李数,今年刚十六,单亲家庭,之前从老杨那里解下,听说是他妈妈开超市,辛辛苦苦把他养大。”
周叙白不知道他为什提起这个,望着他沉默不语。
“毕竟投资钱不是让废物拿出去镀金。区区个有天赋运动员,也不足以让这个誉腾大师赛
“李数很有天赋,跃步击打挥洒自如动作非常漂亮,也很有气势,那天来俱乐部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他,照这样下去,他早晚有天能出头,如果他没有帮着高旭成绩造假话。”
瞿朗语气像是在闲聊天,可他温和表情早就转成居高临下,无聊看着蚂蚁争食般冷漠。
“其实他很冤。最开始高旭要用钱买他成绩,他不愿意,因为他想出去比赛,想打出成绩让他妈妈开心,但是高旭和其他收钱人私下里威胁他,说如果他不在训练赛里输给高旭,就废他手,他去找教练说,没想到那个教练也是他们那边,不仅没管还帮着高旭威胁他,小孩子胆子小,还想在俱乐部里待下去,又被大人压,就妥协。”
无奈受害者,瞿朗遗憾地说:“但还是开除他。”
“他们在誉腾训练期间,誉腾没收过他们分钱,不过合同上写着,旦他们从誉腾离开,两年之内都不允许参加任何公开击剑赛事,所以大概率没有其他俱乐部会签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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