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勾不勾!”风听澜被打得呜呜哭。
师偃雪按住他,隔着湿漉漉外衣,照着屁股顿抽:“让你露水缘……让你狐妖……你头鹿精学什狐妖……别忘是你师父也是你爹……”
许久后,戒尺化作缕明光消失在师偃雪掌心,小楼里只剩下风听澜抽抽噎噎声音。
“好,别哭。”师偃雪拍拍趴在床上哭得打嗝龙。
风听澜不理他。
”
“学些什?”师偃雪勾起风听澜缕湿发绕在指尖,温和地问。
风听澜见他不曾生气,稍稍宽心,坦白道:“书里狐妖就是这样,勾、勾引书生。”
师偃雪手臂撑,稍稍起身,宽大袖口滑落,露出截冷白手臂。缕鸦发散在身前,遮他眼。他与风听澜挨得极近,轻声问道:“做什要勾引?”
风听澜被耳边这轻飘飘地问,顿时三魂七魄去半,怔怔道:“狐妖勾引书生,书生便日夜念着她,再不想同她分开。”
师偃雪好气又好笑,轻轻摸摸他龙角,道:“那书你看完没有?”
风听澜摇摇头。
师偃雪垂眸,叹息道:“狐妖爱慕书生,书生贪恋狐妖,人妖夜夜颠鸾倒凤,情如夫妻。后来书生离开家乡上京赶考,功成名就,迎丞相女儿为妻,再也不曾记得那个狐妖……”
师偃雪心头跳,坐直身子,勾勾指尖,道:“过来。”
风听澜听话凑过去,却见师偃雪手上扬,折扇化作把两指宽戒尺照着龙屁股就是下,打得风听澜嗷声。
“还偷不偷看话本?”
“不看不看!”风听澜捂着屁股乱窜。
“还勾不勾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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