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乔荆玉感觉脸上痒痒,没忍住又挠几下,“戴口罩太闷,打
骆海笑,“没看到完整试题,只是看到他们让讲几道大题,有人要把试题发给,没要。”
“你怎不要?”乔荆玉觉得他死心眼,“既然别人都看,那你看看也无妨,反正是他们先破坏公平性,这不是涉及到全市排名吗?”
骆海说:“没关系,就算那套题真就是下午试卷,根据那几道大题也可以推测,下午试卷难度不大。”
“那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乔荆玉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在跟他生气,殷勤地从保温桶里给他倒汤,“阿姨听说你考试,专门给你炖鱼头豆腐汤,说是补脑,你要多喝点儿。”
骆海看他不生自己气,低着头喝汤,嘴角露出点笑。
有人觉得不好意思,想要请骆海吃饭,想着吃饭时候顺便再讨论几道题,但骆海拒绝。
人群散去,教室里只剩下骆海和乔荆玉两个人。他走到乔荆玉跟前,捏捏对方下巴,“不高兴?”
“没有。”乔荆玉别开脸,原来他早就看见自己,那还讲题讲那起劲?都不知道理理人。
“对不起,以为很快就能结束。”骆海说。
实际上,乔荆玉刚进来他就看到,而且看到乔荆玉之后,他也根本没心思讲题,语速越来越快,到最后几乎是有点敷衍。
教室里有暖气,整个屋子里都热烘烘,乔荆玉来路上比较冷,所以穿很厚,这会儿就有点出汗。
他脱掉羽绒服,摘掉围巾,感觉脸有点痒,就伸手挠挠。
“别动。”骆海瞥见他脸颊上点小小红斑,按住他手,凑上去仔细看看,“你起冻疮。”
“冻疮?”乔荆玉瞪大眼睛,“什是冻疮?”
骆海戳戳他脸颊上小红点,“这个就是,你来时候是不是没戴口罩?天太冷,皮肤,bao露在外面,冻到,就会形成冻疮。”
乔荆玉阴阳怪气,“你们班同学都挺认真啊,上午不是考语文吗?怎讨论起来数学?”
骆海打开保温桶,把菜和汤样样拿出来,“下午考数学,听说别学校泄题,网上流传出来张试卷,他们都传就是下午试题,所以都在做这张试卷。”
“啊?那岂不是很不公平?”乔荆玉眉头都皱起来,“哪个学校泄题?这次不是全市联考吗?试卷保密程度应该很高呀。”
“也不清楚,是刚才他们来问题时候说。”骆海说,“不定是真,也许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,随便拍张试题出来。”
“那你看到那个试题吗?”乔荆玉更关心这个问题,“如果别人都做过,你没做过,那你岂不是吃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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