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拗不过他,只能这裹着去校医院。
进医务室,他就把围巾拆开。
医生问:“哪里不舒服?”
骆海替他回答:“脸上起冻疮。”
医生左右看看,皱眉道:“哪里?”
车来,根本不冷啊。”
“不要挠,挠破会溃烂。”骆海皱皱眉,是很心疼样子,“会跟去校医院,买冻疮膏。”
“哦,好哦。”乔荆玉点点头,掏出手机,对着屏幕看自己脸上冻疮,自言自语,“原来这个就是冻疮呀,看着还好呀,像蚊子咬包…”
说到这儿,他又想起来在村子里时被蚊子叮脸包经历,自己哈哈哈笑起来。
骆海不知道他笑什。
“就这儿。”骆海指给医生看。
医生又戴上眼镜,凑近看看,“哦。还真是冻疮,这得拿放大镜看,幸亏你们来得及时。”
“怎?很严重吗?”乔荆玉紧张起来,“不会毁容吧。”
医生差点把眼白翻出来,“再晚来会儿,你这冻疮自己都能好。”
这几天搬家,所有行李都是自己打包自己抗下楼T^T,实在太累太忙,更新比较慢,对不住T^T
乔荆玉就是这样,经常个人傻笑,点点小事也会觉得很有意思,他已经习惯,也不会去问为什。
吃完饭,他们去校医院拿药。
骆海用围巾把乔荆玉脑袋和脸包得严严实实,像个大粽子。
“不要。”乔荆玉皱着眉吐槽,“好丑,太夸张,外面没有人这样裹着头。”
骆海不听他,“别人像你样长冻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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