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抱他触感熟悉而温暖,宁知蝉闻到有些浓郁、甜酒味道。
气味迅速占据所有感官,像是在体内构建与记忆联络,令他想到某个很久都不敢、也不应该再想人。
可宁知蝉还是难以自控地坠落。
跌进处柔软岛屿,做久违梦——
追妻没有这快嗷只是拉扯不停地拉扯……
个男人突兀地搭话。
“看这脸蛋儿这身材,这招人疼爱小omega竟然还要这‘自立自强’,们作为alpha,怎舍得坐视不理啊?”另个男人搭腔道,伸手碰到宁知蝉拎着东西手背,“来来来,哥哥们帮你拿。”
宁知蝉不敢回应,下意识加快脚步向前走,却很快被跟上来。
他试图躲避手背上触感,想要把手中装着重物袋子挥出去,却闻到股很刺鼻、有着强烈侵犯意图铁锈味,随即感到身体有些颤抖发软,点力气都使不出来。
“别走啊,哥哥们不介意干这些体力活。”那人促狭地靠近点,在宁知蝉耳边说,“哥哥们体力都好得很。”
“是啊,不过这体力活可不白干。”另个人毫不费力地拿走宁知蝉手上东西,“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你也得给哥哥们点回报,是不是啊宝贝儿?”
他们断断续续地在宁知蝉耳边说话,空气中弥漫着浓郁alpha信息素,令宁知蝉开始感到头晕目眩,眼前片模糊,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晃。
光影和声音都变得忽远忽近,宁知蝉隐约听到周围哀叫凄厉声音。
他害怕得想要逃走,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,就像夏天出海那次,围栏高度绝不至于让宁知蝉失足落水,但他还是重重跌下去。
只是与那次不同,宁知蝉没有感到海水冰冷,身体内部反而涌现出股异常潮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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