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则铭啼笑皆非,扭过头道:“只是不感兴趣罢。”说罢,会又忍不住道,“你三番四次把话题引到此处,便是要说那长子过去?”
杨梁笑道:“这些事情,知道人早是死死,老老,若是哪天也战死沙场,便埋到土里去。何不今日说出来,做个下酒菜。”
陈则铭听他话里有话,又看不出他有何恶意,心中实在奇怪,踌躇片刻:“真不明白这下酒菜未免太危险。”
杨梁笑道:“你怕?那不说。”
陈则铭明知道他使是激将法,还是忍不住上套,“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之极。你做这些有什好处?”
将新生儿子放到大老婆房中养大。大老婆不能生育,虽然这孩子不是己出,但是看着长大,于是待他也很亲切。老爷因他是长子,自然也看得颇重,孩子五六岁时候,老爷为他请全天下最好教书先生。那教书先生原本是个隐士,名满江南,从不肯出世,可奇怪是,见这孩子面之后,居然答应出山就这样那男孩顺顺利利长到十五岁”
杨梁说到此处,沉默片刻,陈则铭正听得有趣,忍不住催促。
“老爷是个好女色人,此刻早又有新欢,新宠夫人生也是儿子其实财主老爷此刻已经有不少子女,对长子也渐渐不那看重。新夫人想让自己儿子继承家产,便想着法子要废长子。财主老爷先前还不答应,后来慢慢,也就被她枕头风吹服。但要动长子,他还是得先顾及大老婆颜面,时半会无法动手。偏偏长子长到此时,居然有个世人都看不顺眼古怪毛病——”
陈则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似乎这故事曾听谁讲过,但说法却有点出入,见杨梁在关键处住口,连忙道:“是什?”
杨梁垂目喝口酒,不动声色道:“那孩子有余桃断袖之癖,是个龙阳之徒。”
杨梁道:“等你全想明白,殿帅这个位置也就该让你坐。”
陈则铭更加糊涂起来,笑着哼声,也不言语。隔片刻,方道:“那他那长子如何会被人知晓这等隐秘之事呢?”杨梁接口道:“因为他喜欢上个人,想与他双宿双飞,宁可抛下万贯家财不要”他笑笑,“人旦有这种决心,自然要闹个天翻地覆,人尽皆知。
陈则铭猛然站起来,脸上变色:“你!你这说可是”
杨梁抬头看他,微笑道:“这故事可还要说下去?”
陈则铭愣半晌,慢慢坐下,沉吟不语。杨梁口口酒喝着,也不催他。
陈则铭低声道:“你好大胆子,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讲皇家之事。”
杨梁道:“明明说是财主家丑,哪里提过半个皇字。再说,敢说,你却不敢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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