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谦啊,这晚你还来,真是辛苦。”裴素芬道。
“很抱歉,裴姨,手术才做完。”他道,目光在阮流筝脸上扫过,他看表,“是不是不能再探视?”
“是啊,时间到,们正要回去。”裴素芬又道。
“那可真是不好意思,……”
“至谦,知道你忙,不必担心,工作要紧。”裴素芬指指电梯,“电梯又来,们下去吧。”
然后干脆在家做晚饭,送去医院。
等她到医院时候,却发现薛纬霖已经在,而且,还带饭来。
“以为你上班会很忙,所以就自作主张来看阮叔叔和裴姨,希望没有让你感到不舒服。”薛纬霖忙道,说完又补充,“不是自己做,你放心,能吃。”
她不是不知好歹人,只是有些抗拒别人对她过于热情好,大概是怕没有同等热情还得起。
“谢谢你,其实……”
她顿顿,“在人民医院。”
“现在没时间,下班以后过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!”她忙道,“……”
话没说完,那边就是阵嘟嘟声。
她拿着手机,极为无奈。
她走出去接电话,“宁老师。”
“为什请假?”那边传来他声音。
她迟疑下,“……有点儿事。”
“病?坼”
“没有。”
她其实后面内容还没说完,他就说,“你不用紧张,是来看阮叔叔,跟阮叔叔是朋友。”
她当然不想在医院,当着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和家属来争论这些问题,默然把自己带来饭放下。
医院并不允许陪夜,到点儿就要离开,她扶着裴素芬,和薛纬霖起出病房。
走到电梯口,电梯正好开门,从里面出来个神色匆匆人——宁至谦。
四人相遇,他从匆忙到站定,“裴姨。”
现在除爸爸病,还有件特别要紧事,就是找到阮朗,把他给揪回来,得搞清楚他在外面到底是怎花钱,那笔钱他还有没有剩余,又欠外面多少,这儿爸爸要真做支架话还得笔钱!
于是再打阮朗电话,没想到却关机。
现在还不知道要做几个支架,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,但是钱这个问题已经迫在眉睫。如果要做,支架肯定要用最好,她不知道自己钱到底够不够,就算够那以后爸妈生活呢?
她决定,把车卖吧,她没有理由再开这豪华车。
不知道怎卖,研究上午,决定找个二手中介,下午她跟裴素芬说声,出去找中介,把车挂上卖。
“到底什事?”他声量大些。
“爸爸病。”她说实话。
“在哪?们医院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在哪?”声量又大些,听着好像有些火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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