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之下，不由得满面绯红，然而当着这
多人，实在是无法解释，章司令看
他眼，那面色
确是有些不大好看，他望着章司令，越发委屈起来，幸而章司令撑不住，倒笑，便低头，在他耳边说道：“难为你这忍让
那刁蛮丫头。”冯砚棠松口气，还没说什，章司令却跟众人告声罪，借口有事，带着冯砚棠离开。
其实他这会也没什正经事，不过是在那树下站得腻，要冯砚棠陪着自己走走，他二人分花拂柳，直来到架蔷薇花亭底下，如今那蔷薇藤不过才吐芽儿，倒是已将这儿遮蔽出片新绿。章司令松领口风纪扣，笑道：“这才什节气，热得到快。”冯砚棠没觉得热，因此就没答话，他只手还拿着章司令那手绢，犹不住在脸上擦着，章司令笑道：“行，再擦该破皮。”他才停下来。
章司令看他半边脸皮蹭通红，又是可笑，又是可怜，轻轻用手指去试试，打趣道：“蹭得都热。”冯砚棠越发窘迫，章司令却不知怎，许是时心动，勾起他脸颊来。
冯砚棠觉得有异，却终究碍于礼貌，不曾挣开他手，章司令贴得他太近，热热呼吸都扑到他脸上来，他不免偏偏脑袋，下意识想要躲开点。章司令却朝他低下头，嘴唇贴在他方才被亲地方，微微碰。他顿时浑身僵，章司令觉察到他反应，倒也猛然醒神，往后躲下，又朝他滚烫脸颊上吹两口气，掩饰道：“这可好些？”
冯砚棠呼吸都变调，然而没说什，章司令坐正，又问他今天玩得可开心，认识多少人，他答得牛头不对马嘴，章司令倒笑起来，说道：“外面那多客人要招待，你先回去好，有点上头，在这凉快下。你让他们给送杯醒酒茶来，你就不必再过来。”
冯砚棠信以为真，正嫌待在这里尴尬，闻言便快步离开。他找到下人，让他们给章司令泡醒酒茶送过去，心里却又犹豫似乎应该再过去看看章司令，正踌躇间，何冠英忽凑过来，说道：“冯少爷，还没给你祝过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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