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牛在院子里转圈,忍不住道:“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什?”
“虽然不太想承认。”安平道:“但你这句话说出们所有人心声。”
话音未落,柴宴宴从厨房探出头,压低嗓音道:“哎
“吃过,厨房里正热着粥。”柴束薪看眼院门口趴门缝三个小辈,淡淡道:“别站着,进来吃饭。”
乌毕有率先忍不住,走进院子,问柴束薪:“那啥,那个谁呢?”
“还在睡。”柴束薪端着只托盘,转身上楼,“你们动静小点,别吵醒他。”
柴束薪表现太过平淡,和想象中天差地别,以至于四人时间反应不过来。
乌毕有好半天才道:“……就这?”
柴宴宴脑补下安平描绘场景,鸡皮疙瘩掉地。
四人大眼瞪小眼,半天没讨论出个所以然,柴宴宴叹口气,“可惜哥还在蜃楼,那边接不到信号,不然他肯定有主意。”
只有当朱饮宵不在时候,仨小孩才能意识到对方替自己扛多少锅。
“说各位,要不咱们还是先进去。”黄牛道:“在这儿站着也不是个办法,就算真有什事,也得先见着那二位。”
三人齐齐转过头看着他,异口同声道:“那你先进。”
柴宴宴三人大早就被木葛生打发出去,当晚谁都没回城隍庙,连黄牛都跟着乌毕有跑去酆都蹭住。
心照不宣。
然后第二天大早,所有人都聚在城隍庙门口。
不约而同。
不得不说,八卦真是使人默契。
黄牛:“祖宗,这还不好吗?非要看着罗刹子把这亩三分地拆?”
安平思索片刻,道:“其实觉得罗刹子心情很好。”
乌毕有:“你怎看出来?”
安平:“要是平常你叫半仙儿那个谁,罗刹子早就训你,但是今天他什都没说。”
乌毕有:“……艹,还真是。”
黄牛:……三个瓜怂。
都是人精。
最后黄牛打头阵,行人探头探脑地走进城隍庙,四下寂静。
黄牛推开后院门,正巧撞见柴束薪从厨房里走出来,对方微微顿,朝他点点头。
“您早,您早。”黄牛点头哈腰,试探道:“您这是……刚吃早饭?”
安平打量着庙门,斟酌道:“觉得问题不大。”
柴宴宴:“为何?”
“以半仙儿性格,要是对这门……婚事有意见,他早就说。”安平想想,道:“而且他们二位昨天要是真发生什争执,这庙门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,早被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乌毕有立马反驳:“就算他俩吵架,罗刹子也不会动手。”
“那至少罗刹子不会继续待在庙里。”安平指指空空荡荡台阶,“他肯定早出来蹲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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