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汝成胸膛起伏，用力摇
摇头，像是要赶走那些痛苦思绪。他有点激动地抓住白皎然
手，
“
是真不明白！老子年轻英俊，帅气逼人，能力强、脾气好！对阿齐勒更是百依百顺！到底哪里比不上你们那个狗皇帝？就算西蛮没有大燕有钱，可阿齐勒他根本就不是那种贪财虚荣人啊！他究竟为什
不要？”
“呃……”
那好歹是大燕皇帝陛下啊！“狗皇帝”？
白皎然还第
次被当面辱骂顶头上司。这可真是太刺激。他脸上时红时白，都忘将手从苏汝成手里抽出去。
苏汝成哈哈笑，看着白皎然。
“白大人，算起来们其实认识挺久。当初在京城外，你曾经送本书，你还记得？”
“……记得。””里面都是阿齐勒语录，你亲手抄写。留到现在，没事还会拿出来读读。”
“苏少主喜欢，很欣慰。”
“当然喜欢啊……怎可能不喜欢。所有和他有关东西，都很喜欢……”
但是他又想，韩渊或许是喜欢这些。毕竟，从以前开始，他就是个爱说爱笑爱热闹脾性。
若他不是这样，恐怕也不会交到那多狐朋狗友。
那他是不是也不会成为后来*臣头子，贪,,g魁首？
白皎然思绪又次飘远，但好在这次，他自己拽回来。
“好，那就叨扰苏少主。”
苏汝成笑容淡些，眼神里有忧愁。但他很快回神，有些恳切地探身，
“所以……白大人，有没有人曾对你说过，你和阿齐勒很像？”
“啊？”
“是真，你们确实很像。明明都是文弱文官，说话都和声和气。可偏偏都有股子凛然不屈意思，叫人喜欢，却生不出亵渎之心。白大人，你可不知道，……”
他有些激动。毕竟杜玉章跟着李广宁走时，只请人给他捎个口信，竟没有亲自见他面。他这几日虽然如常说笑坐卧，可心中那份创伤，又怎可能这快痊愈？
“怎这客气？韩渊是兄弟啊。就凭你和他关系，你也算是弟……朋友。而且啊，还有些事情很好奇，想跟你打听打听。”
好歹是顾忌在场还有其他人，“弟媳”二字总算没有说出口。但苏汝成偏偏要那样冲着白皎然笑，边眉毛还挑起来，好像唯恐对方听不懂他话里有话。
白皎然脸下子红。
苏汝成摆手，将帐子里面人都赶出去。白皎然那边本来还有几个文官，是协助整理文书。苏汝成瞪他们眼，那些人以为西蛮少主想跟自家大人谈些机密，也都自觉退下。
“真有眼色。你们大燕人就是这点好，不像手下这些，不用脚踹都不知道该滚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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