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燕熙武功,自然是听到这近气息变动。
燕熙眼里沉着光,已然知道今夜那根
这个人,就是这冷情。
宋北溟克制着自己不再去看,可只要这个人和他共处室,他就在持续地被蛊惑,被煽动。
宋北溟手,贴上屏风。
屏风上绣是山河画,崇山峻岭,江河奔流,轮红日升在东方。
可是,现在画里河流,正蜿蜒在燕熙腰线上,绯色官袍把山河映上艳色。
燕熙穿过侧屏风,在西暖阁榻边站住。
宋北溟隔着屏风叫他:“来用饭吧,要喝点酒?”
燕熙嗤笑声,在屏风里头,解下自己发冠。
宋北溟从朦胧屏风中,看到燕熙乌黑发如瀑般滑下。
这是无声邀请。
有好几车,“海宴号”实在没路子运这批银子,为着省事,要求在靖都给银子,宋北溟连这都轻松答应。
短短几天,口气拿出这多现银,宋北溟必定是有钱。
甚至,宋北溟很可能在生意场上也有产业。
若是如此,宋北溟是做什生意呢?行军打仗,粮草先行,粮米行?
燕熙如是想着,回头该叫沈潜去探探靖都几家大粮米行底子。
燕熙贴进屏风,他任发散在两肩,手指停在前襟,隔着屏风,带着几分讥讽地说:“用饭?喝酒?宋梦泽,你在这当头,竟然想玩水到渠成游戏?”
宋北溟听出那声音里冷意。
是只做解药交换,还是玩场花前月下感情游戏——这种问题适合试探着说,可对方就这样直白地抛出来。
燕熙根手指点在屏风上,顺着宋北溟轮廓,从上往下划,停在中间某个位置,他轻轻地笑道:“不用那麻烦,更不用走什章程。梦泽,你过来,想要什,都给你。”
宋北溟已经被牵动,他呼吸紧,身体紧绷着。
宋北溟握紧拳头,心中知道,这也是冷情试探。
宣隐或许真不是少不更事,这个人根本不介意接下来要发生什,甚至根本不介意对象是谁。
宣隐只是要“枯”-
宋北溟扬手,让下人们都退下,正殿门缓缓合上,他从逐渐变窄门缝中看到外头轮圆月挂在柳梢。
如果不是正巧赶上这个日子,燕熙还会持续地晾着他。无关乎救命之恩和以身相许。
还有宋北溟常去那几家青楼,也要仔细查查-
宋北溟路将燕熙领进正殿。
北原王府,是按郡王规制建。正殿两侧均配着暖阁,东暖阁摆着紫檀木大床,供夜里睡觉和夫妻共寝;西暖阁里摆是榻,供日常小憩用。
中间厅堂摆丰盛饭菜。
很显然宋北溟在路上便示意夜里府里有来客,要摆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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