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熙被抱得很舒服,他靠在宋北溟胸膛软声说:“所以
燕熙唇上还留着之前在城外被弄红,此时竟躲开。
“这会又急?”燕熙抬手抚摸着宋北溟脸,他手指上沾宋北溟汗。
含着“枯”汗液沾染上燕熙自己皮肤,便已叫他手指舒服地伸展,“小王爷,你总是让刮目相看,都快要分不清,你什时候急,什时候又不急?”
宋北溟任燕熙摸着,他握起燕熙另只手,教燕熙解他发冠,他口干舌燥地说:“不沐浴?热水已备好,就在隔间。”
“男人,果然还是急色。路上正人君子,实际上暗渡陈仓,都叫人安排好。不过,沐什浴?”燕熙手指在宋北溟引导下摸到发簪,他稍加力拔,尊贵王冠掉落在地毯上,“那麻烦做什?有汗不是更好?”
线,是牵在自己手中。
燕熙手指在屏风上缓慢地画着圈,闻着空气里逐渐变浓郁“枯”味道,他声音开始变软:“小王爷……梦泽……阿溟……三郎……”
没有男人能受得这样呼唤,下秒,屏风那头高大身影不见,燕熙被揽入强有力怀抱。
宋北溟在这连串邀请中,已然打定主意。
这个人连站在朝会上,都会让人往旖旎方向去想。
“你想明白?”宋北溟沉身将他抱起,他看着横陈在自己臂弯里绯色美人,升起想要撕裂这身官服残,bao欲望,“你是愿意?”
“都跟你着回家,还用问愿意不愿意?”燕熙任宋北溟那露骨目光逡视在自己身上,“听说那是极乐。”
“极乐也有分工不同。”宋北溟抱着燕熙绕过屏风,往东暖阁大床走,“你想要尝试哪种?”
“做什去床上?”燕熙之前停在西暖阁,就是看上那张没有太多含义榻,他动动身子:“梦泽啊,何必多此举让选。你眼神这凶悍,早把扒干净,有得选?”
“初夜即是洞房,自然要庄重些,床上没躺过别人。”宋北溟身形高大,他抱燕熙非常轻松,感受着手中重量和颀长身形,他微蹙眉道,“‘荣’消耗很大,你怎这瘦?”
无论男女,所有人心里都会试想:只要大胆点,就可以随意地窥视这个人;只要足够强大,就可以占有这个人。
然而,只有他宋北溟可以将这个人关进自己屋子里。
宋北溟甚至被这个人赋予权利,可以随意地摆弄他,侵犯他,掠夺他。
正人君子那都是骗人,风花雪月事情,就应该你追赶地办。
宋北溟抬手,握住他直以来想要解开发,他从发稍开始闻,路凑近想要去口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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