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清宫没有表态,在天下人眼里就是默认。
他们拜君父,竟然是个缩头乌龟?被市井如此抹黑,也不敢出来扶正名声?
其中也不乏人开始更加怀疑,莫非天玺帝当真是个血统肮脏且手段卑劣之人?
学生们在市井上与百姓对骂,文绉绉说辞被淹在信口胡说胡搅蛮缠口水里。
学生们有理无处讲,怒发冲冠,不少人坐在午门外,慷慨陈情,不肯离去-
到第四天,突然冒出几个人自称是老晋王府人,言之凿凿地说天玺帝生母是个不守本分女人。
还说胡氏在老晋王府要陪客,不陪客时候,还往外偷人,借腹生子。
说得绘声绘色,有板有眼。
胡氏因着没有任何封位,是天玺帝都不认生母,民间说起她来肆无忌惮。连她几岁卖艺,几岁陪客,以及在入王府前卖过多少客人都被挖出来。
甚至还有胡氏从前客人出来现身说法,那些人唾沫横飞,把自己如何阳刚说得天花乱坠,把胡氏如何卑微承欢说得细致入微。
国子监祭酒更是亲自盯着监里头学生们,再三叮嘱不许妄议,莫要参与,自毁前途。
可是学生们又等日,乾清宫还是没有表态,市井里头越传越难听。
学生乃天子门生,他们无法坐视君父被如此构陷。
学生们义愤填膺,自发到午门外请命,要天玺帝澄清事实,斥责非议之人,并起誓要与流言斗争,还天子清誉-
天玺帝无动于衷。
西境每日都有八百里快马急报送来。
竹宅每日都把靖都文书呈给燕熙,燕熙看后什都没说,只把文书封封压在案头。
西境愈发冷。
“这雪怎下个没停?”卫持风冷得跺脚,看紫鸢披件紫色大氅出来,忙凑过去说,“鸢姐,你怎出来?你伤未愈,当值不急在这时。”
“你们天天让躺床躲风,都快发霉。有两个神医照料,内伤已无大碍,手伤也快好。近来不太平,身为暗卫长,不能再躲懒。”紫鸢懒懒地说着话,她长相其实很妩媚,因着平日里杀气极重,以致没人把她当个芳龄女
言语污秽,不堪入耳。
事情闹成这样,宫里头还是没有人出来管。
靖都府尹生怕事情闹到不可收拾,派许多衙役出来驱赶聚集百姓。
五城兵马司也加强巡防,几日里抓不少人,只是不敢大张旗鼓地说是因言获罪,都是抓都是有作*犯科前科之人,是以并没起到什威慑效果-
学生们彻底失望。
这下可好。
学生们从激昂不忿到不解怀疑。
有人开始怀疑流言莫非都是真,否则天玺帝为何不作声?
是做贼心虚吗?
但此事实在干系重大,没有哪个学生敢出头去问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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