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空阳咬着牙把自己内心不忿按捺下去。
秦随摆明脾气不是很好样子,朱管家也懂事,见于瑞仁给自己使眼色,就自告奋勇地充当起车夫,驾着马车往知州府而去。
于瑞仁坐是另外辆马车,外表看上去比给秦随他们用要寒酸些,实际上内里别有洞天,水果茶食应有尽有,连坐垫都是狐裘虎皮,把奢侈两个字发挥淋漓尽致。
这是于瑞仁平时自己用马车,用好东西要偷偷摸摸地自己用,这种浅显道理,他还是懂得。
本来于瑞仁也没怎把盛空阳他们放在心上,虽然听朱管家提过那嘴,那童家在江南也是不小富家大户,但商业毕竟是末
就在这时,只修长有力手散漫地挑开帘子,秦随低沉悦耳嗓音从马车里传出,带着几分笑意。
“敢保证,你手里那东西若是敢丢出来,你和你护着人,都别想活。”
“从不说空话。”
毕竟君无戏言。
短短几句话让于瑞仁摸不清头脑,也让风九御脸色更加难看,手中珠子也是收起来。
盛空阳脚步很急,语气更急,原本还算平和声音带上些许怒气:“你们就这走?”
“不管你们是什身份,律法之下人人平等,渡哥哥被你们所伤,你们就应该负责!”说到这儿,盛空阳犹豫下,但还是继续道,“而且,而且你们应该给们道歉!”
负责?
道歉?
秦随冷嗤声,丝毫没有停下意思,垂眸看眼怀里依然有些虚弱沈惟舟,抬手把想起身美人按下去。
盛空阳见状眼中微不可察地带上丝失望。
但他也明白,如果没被人发现还好,被发现话,风九御是不能光明正大出手。
秦随话,是嘲弄,也是警告。
这里毕竟是在秦国,他们行人都是隐瞒身份偷偷来,强龙都不压地头蛇,更何况秦随他们身份看上去也不简单。
没办法,看来这个哑巴亏西楼渡是只能自己吃。
盛空阳见状顿时气得不轻,却也拿秦随毫无办法,又做不出泼妇骂街行径,只能在原地有些委屈和难堪地低下头,不知在想什。
两个人旁若无人模样不知是触到风九御哪根弦,见秦随动作小心地给沈惟舟挑开马车门帘,风九御意味不明地看向正停留在不远处、用来拉马车骏马。
他手指微动,袖口处滑落出几个小小珠子,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到骏马身上。
沈惟舟已经被秦随送上马车,燕无双紧随其后,秦随见两人都上去之后,自己也轻松跃,跟着上马车。
见他们都上去之后,风九御安抚似地拍拍盛空阳肩头,眼神带上抹狠厉,手中珠子就要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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