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惟舟也在不动声色地记忆着周围环境,尤其对来时
“都是贵客,万不可怠慢。”
而他自己则是临时找人给他送辆简陋马车,跟在大部队后面,好会儿才回到自己府邸。
从马车上下来,于瑞仁摸摸自己硌得生疼屁股,暗暗啐口。
“早晚狗咬狗去。”
—
男子笑笑,隐在帷帽下脸看不清什表情:“大人知道这是什。”
“今年东西,由负责,有劳于大人。”
于瑞仁沉稳地行礼:“明白,下官明白。”
“后日就是拍卖会,届时使者到场,东西都在那儿。”
嗫嚅下,于瑞仁还是有些好奇,左右看看,见盛空阳他们都自觉退后,周围也再无旁人之后,他还是问出自己纠结数日问题。
流,在面对京城来权贵面前也不好使。
可是就在送走秦随他们,于瑞仁自己也即将坐上马车回府时候,他马车又被拦住。
不用说,还是盛空阳他们。
“又是什事!”
于瑞仁不耐烦地掀开帘子,面色不善地盯着堵住他马车去路行人。
因为也没得到知府大人吩咐,不知道后面还有劳什子贵客,朱管家很是上道地带着秦随他们就往府里最好别院去。
燕无双看着路走来这处处价值不菲院子,暗地里咂舌,偷偷去问沈惟舟。
“舟舟,”她悄悄看眼秦随,说话很小声,“秦国都这有钱吗?这知州府好漂亮啊,都快抵得上薛家别院。”
可薛家是燕国世代积累公卿贵族啊,这知州府只是于瑞仁人小小府衙而已。
秦国江南隅抵得上燕国世家大族,这般钱财底蕴真能让燕无双对当今天下大势产生新想法。
“往年都不是这个时间,怎今年变得如此之急,提前这些日子,货可不好找。”
“……费好些功夫呢。”
云子衍看着面前于瑞仁充满探究眼神,掩下眸底厌恶,做个“嘘”手势:“不该问别问,那位自有安排。”
于瑞仁惊,连忙俯身:“是。”
毕恭毕敬地把云子衍请上自己才能用马车,又捏着鼻子让盛空阳他们也都上去,幸好马车足够大,要不然他们这多人地方还真是不太够,于瑞仁让人把他们也带回知州府。
“放肆!”他厉声呵斥道,“连本官马车也敢拦,活得不耐烦是不是,来人……”
“将其拿下”几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,于瑞仁就被戴白色帷帽年轻男子拿到面前东西惊惊。
那是块令牌,块很是眼熟,让于瑞仁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令牌。
“这是……”
于瑞仁神色晦暗地下马车,接过令牌细细辨别真伪,试探性地问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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