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她能说话吗?能话把电话给她。”
宁连宵转身把电话往后递,“大嫂,是哥,你……撑得住吗?他想和你讲话。”
阮新琴把接过来,“你添什乱现在!你媳妇都快疼死哪有空搭理你!回来再说!”
宁连城听她那句“快疼死”心里着急,有点控制不住音量,“妈!你……唉,你怎看着?怎早这多天?她……她怎样?”
“连城通知没有?”说话是宁家二婶,夜里这阵动静把老宅周围亲人都闹腾起来,这车后面还跟着三辆,大帮子人风驰电掣地往医院赶。
“还没有,现在说也没用,先把青树送要医院要紧。”阮新琴搂着青树,可怜孩子浑身都在轻颤,那额上全是冷汗,“青树,疼就叫出来,没事,没事。”
二婶也说,“是啊,那会儿也疼得厉害,忍都忍不住。”
青树紧咬着唇,句话也不说。
坐在副驾驶座是宁连霄,二婶家大女儿,她从后视镜里见小嫂子那脸痛楚,心有不忍,掏出手机阵按。
宁连城起床时看她还紧闭着眼,虽是沉睡样子,那眉头却轻皱着。
他伸手去轻轻揉平。
宁远澜出生时候,父亲并不在身边,她比预产期提前两个星期来到这世间,家人有些小小慌乱,好在大人都在,虽然日子有些提前,但该准备都准备好。
青树被送到医院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,指甲都掐在手心里。下午肚子便有些怪怪,偶尔点点闷痛,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,医生说是宝宝在动手动脚撑到,加上预产期还在两个星期以后,她也没多想。
可是晚饭后上床睡觉,直到大半夜都睡不着,那隐隐痛渐渐加剧,终于觉得不对劲,拿起床前电话叫公公婆婆,两位老人赶紧过来,阮新琴见儿媳妇脸惨白,手往被下摸。
阮新琴听儿子埋怨,自己又担心媳妇,口气也
宁连城在那边刚从会议室出来,边上两个客户提议到某某餐厅就餐,他刚点头答应,手机就响,接完听那边说半脸色就变,连声抱歉都忘说,转身就往外面疾走。
留下那两个客户面面相觑。
“现在在医院吗?”
……
“怎拖到现在?”
“赶紧送医院,羊水破!”
路上青树歪在婆婆怀里隐忍着,阮新琴见着心疼,握着她手,“疼就叫出来,别怕丢人。”
她只是咬牙,手捏得死紧。
阮新琴见她那样子,十分着急,边催司机再快点,边抚着青树背。
这个媳妇不像别家经常和婆婆置气,反而乖得很,老人说什她都听,再加上自己儿子平日待她态度,阮新琴对青树是十分重视,疼爱也是发自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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