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和秦煜依然在做分手之前挣扎,所以他当时感受最终汇集起来,竟然是坚定自己离开决心。
而现在处境不同,心境不同,在看到赵易安微博
室友夸张地点头,“刚开始,你根本不愿意在面前说有关他事。”
“不是不愿意在你面前提起,而是”时初想下该如何表达,“而是,不愿意承认自己在乎他。”-
两个月前,时初发现赵易安单方面删掉自己微信,并且拉黑他微博。
然而就在那之前天,他才发条微博,大概内容是他们公司在度假村搞团建,群人围着篝火唱歌。
相比秦煜,赵易安喜欢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生活,并且向喜欢配图。时初在他微博和朋友圈中寻找任何有关秦煜蛛丝马迹——这几乎已经成他下意识习惯。
八月,时初在回国之前受邀参加位朋友婚礼。
是他室友同学,位开朗美国女生,对性少数群体有着惊人敏锐度,在见到时初第面时就问他要不要加入学校lgbt社团。
虽然最终也没成功说服时初加入,但她对这个中国男生非常有好感,几次接触下来,也成为不错朋友。
甚至在得知时初回国时间后,特意将自己与女友婚礼日期提前个月。
时初对此感到很不好意思,但女生不甚在意,只说她们对于婚礼举行时间没有那讲究,当然希望有更多朋友来见证爱情。
那次同样,他在照片中看见秦煜被火光照亮脸,他没有直视镜头,而是看着右边某个地方,脸上笑容让时初想起大学时期。
他想,他有多久没有在秦煜脸上看见这样笑容?
也许是在这个页面停留太久,时初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手滑点赞。这似乎提醒赵易安,等时初反应过来想要取消时,他就已经被拉黑删除。
同样体验发生在去年秦煜生日期间,那天赵易安也是像这样发条有配图朋友圈,时初仅仅才看眼,再刷新就发现自己被屏蔽。
那时候他是什感觉来着?似乎还在为这个事实找理由,似乎关注是他是否被排除在秦煜生活之外。
女孩子之间婚礼,浪漫与梦幻被她们发挥到极致。白鸽在教堂下被放飞,穿着婚纱女孩在神父祝福声中交换对戒,时初看着她们,难得眼睛湿润。
西班牙室友在旁边哭得稀里哗啦,用完时初递过去大半包纸巾之后,翁声翁气地问他在想什。
“在祝福她们,”时初说,“然后想到前任。”
“那位April?”自从室友看到他通讯录中秦煜备注,就直这称呼他,“你现在越来越顺畅地提起他。”
时初微微愣下: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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