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和不解:“可杨庐为什封呢?若说城外灾民聚急,那通常是拦着不让进城,怎会连出城都不行。”
怀伤已是蹙起眉:“工部人才到不久就出事,这场灾,多半是因人祸而起。而县县治封城,无非两个原因:其,出反军;其二,出现时疫。”
张峤接道:“若是出现大规模反叛,甚至到需要封城地步,们人应当不会没听到点风声。所以……”
怀伤点点头:“很可能别处已有疫情蔓延开,青淄知县恐受波及,才封城禁止出入。这类事情,民间消息流传速度,自然比不上官府。”
谢煐对张峤道:“再派队前往探查,着重探查反叛与时疫方面消息。”
平王带队去青州是为赈灾,现下张峤收到第次消息却是有关工部*员。两者之间虽不能说完全没有联系,可赶着先报这个,着实有些奇怪。
谢煐问:“具体什情形?”
张峤却摇摇头,坐下来细说。
“们去队人,扮成行商队伍,若是探到有价值情报,会遣人往回报。可现下只有两只信鸽飞回,带密信内容都样。信笺小,能写不多,只说他们全被封在杨庐城。余下,就是刚才那句——工坠楼治无效,亡。看样子,是真无法出城。”
信鸽负重小,回程期间不可控因素很多,通常轻易不会使用。便是有紧急消息需要尽快传递,也是信鸽在前、信使随后。然而现下只有信鸽飞回,说明整队人都动不。
张峤应是,起身刚要走,又被谢煐叫住。
谢煐补充:“若是探到确切消息,至少留人在州治。”
张峤愣,随既蹙起眉,欲言又止。但最终还是没说什,应声去安排。
薛明芳也拉着贺兰和起身道:“阿爷好像有几个旧部在那边,回去和阿爷说说,看能不
薛明芳问:“是走水路去吗?”
谢煐点头:“先前户部往下发加急文书,让沿途几处地方先筹粮筹物资。信使顺道探过,水路已经恢复通畅。”
薛明芳低头点着手指算数:“由安阳自运河入黄河,顺水而下进青州,至州治所在,顺利话大约十二日。平王是五月十五走,中途停靠几次,大约十五六日能到,也就是六月初。算上鸽子回程时日……工部那人岂不是刚到地方就出事?”
张峤更正他:“倒也未必。工部是去看河工,不管赈灾事宜,可以不用跟着平王队伍,自己先行。况且,信既然从杨庐城发出,那人应当也是在杨庐出事。平王行人下去赈灾,该是先到州治停留,离杨庐还有段距离。这说明,至少路上两边就分开。”
谢煐沉吟道:“杨庐是青淄县县治,青淄是四个受灾县中情形最严重,看河工先往青淄去是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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