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子房间向来收拾得井井有条,容少铭很快就找到他目标:针线篓。
把那个果盘大小藤篓装进纸袋,容二少爷原路返回自己房间,没想到在楼梯拐角处和小弟短兵相接,各自低叫声。
容少铭嗖地把纸袋藏到身后,容少屿也飞快地把个人拽到背后,等看清对方是谁之后,双双松口气,容少屿咧嘴笑,压低声音问:“二哥,大哥下楼没?”
容少铭没好气地回答:“如果没有,你觉得有必要学太空漫步吗?”
“对哦!真糟。”容少屿吐吐舌头,朝身后人扭过头去,说
这是个沉郁低迷早晨,因为天开始下雨,潮湿阴冷空气蕴藏着无穷无尽催眠分子,容二少爷打着呵欠,舒展开身懒骨头,把染上那个东西床单塞进洗衣机里,对着镜子理理东翘西翘头发,整个人还处于半痴呆状态。
其实严格来说他应该是被吓醒,因为某个梦中场景太过真实害得他不仅搞脏床单而且睡意全消。
如果说以前春梦都是牵手亲吻搂抱ABC,这晚上就是直接做到Z,他梦见自己和岳凌萧翻来滚去,互啃互摸之后直冲本垒,岳凌萧浑身散发着浓烈火热狂野侵略气息,把他像条白鱼似地翻过身去,粗野地扒开他尾鳍挺枪而入……停!
容少铭吐出口中泡沫,漱漱口,强行中止脑袋里镜头回放,开始考虑个很严重问题:为什他会是趴下那个?!
不,应该说,为什他会在自己梦里把自己定位成趴下那个?!
难道他天生长着颗零号心?这项自虐式假设让容少铭无比沮丧,而对男男具体细节知半解家伙通常对当零号有着发自内心恐惧,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形状优美、大小适宜、手感良好屁股,喃喃道:“放心,主人不会对不起你。”
反正……只是没结果单恋罢,而且……就算有万分之可能和对方做,也不定是他趴床啊——容少铭对着镜子傻笑,心想岳凌萧脾气温和,又对自己向纵容,说不定哪天走狗屎运能占占他便宜呢!
想到这个,容二少爷心情又愉悦起来,抱着不怎可能实现美好期望,踮起脚尖下楼,观察敌情。
他那个变态老哥已经坐在餐桌前看晨报,真像架PorscheCarreraGT,独当面,不知疲惫,优雅又干练,永远以无懈可击完美状态出现在世人面前,相比之下,他容少铭充其量是台毛病丛生联合收割机,年四季大多时候被闲置得生锈。
不过,人活到大哥那个份上,也真是够没意思,容少铭摇头暗叹,确定王妈正在准备早餐之后,他调转马头,摸进王妈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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