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朝无所谓
他确定自己出不去,不再按时吃药,吃药就会压制反向标记。
他想好好感受被祁砚清标记是什感觉。
他发狂地捶门、撞墙、会挖自己腺体,他疯狂地想念祁砚清,他确定自己很爱他。
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浑身伤,不觉得有多疼,这种极致渴望感觉让他安心。
他应该是疯。
祁砚清眼里升起片水雾,他用力咬住下唇。
陆以朝动动脑袋,他声音很小,气音藏不住地发抖,语气却很温柔:“要找个特别喜欢你才行,别像,不好。”
说完这句话陆以朝就绷不住,然后他唇似有若无地碰下祁砚清后颈,轻声带笑却藏着卑微,“还能做朋友吗。”
祁砚清嘲讽话就在嘴边,但他现在发不出声音,所有声音都堆积在喉咙里。
“好,明白。”陆以朝松开他,眼睛泛红微肿,他摸摸祁砚清头发,“照顾好自己,……尽量不出现。走。”
应该会去见陆尧,为妈,肯定会答应陆尧要求去顶替罪名坐牢……然后会带着陆尧动过公款罪证,跟他在牢里耗辈子。”
祁砚清紧抿着唇,原来没有他话陆以朝也不会坐以待毙。
想想也是,陆以朝虽然被陆家针对,可他直没出过什事,除小时候被打,但那也是在装可怜。
是他们都习惯个人往前冲,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人帮忙。
怪他们都自负聪明,以为自己做是最正确。
被祁砚清扔掉小狗,是活不下去。
陆以朝在房间里锁五天,贾伊直没敢走,就在隔壁住着,每天中午来会儿把锁打开。
但是放在餐桌上饭从来没动过。
今天终于听到老板声音,让他开门。
贾伊看着瘦脱相老板,吓得不轻,“陆总您没事吧!腺体还在流血!们去医院吧……”
病房门打开又关上。
祁砚清保持着那个姿势动不动,什时候哭都不知道。
选择把切都说出来,不就是为让陆以朝走吗。
结束,就这样吧。
陆以朝又把自己关进酒店卧房。
“当时不知道这些,还因为这些事欺负你。”陆以朝收紧双臂,语气轻轻,“你不如不救,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去坐牢,是吧。”
祁砚清眼睛很红,有薄光闪动,他攥紧被子声不吭。
陆以朝深吸口气,却还是没有压住发抖尾音,轻声问:“祁砚清,你还喜欢吗。”
祁砚清嗓子里如同塞块冷硬冰块,说话费劲又冰冷,“……你觉得呢。”
陆以朝瞬间收紧双臂,连人带被子圈进怀中,紧紧怎都抱不够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祁砚清脖子上,“不喜欢是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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