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。
易感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时候轻松些,不会发狂砸门。
全身骨头仿佛都被抽走,腺体又热又疼,像被烫红铁棍慢慢往里刺。
心脏跳得很快,每下都在疼,尖锐卒疼让他连翻身力气都没有,动下就疼得不能呼吸。
“啊……”陆以朝去抓腺体,痛苦地颤抖起来,大脑片空白,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。
“祁砚清、祁砚清……”
床上铺满红玫瑰,玫瑰尖刺划破他皮肤,纯白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,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,转头就被花刺刺穿腺体,白兰地和玫瑰香气混在起。
陆以朝意识混沌,被易感期折磨生不如死,“祁砚清……清清、抱下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抱抱……”
他抱着玫瑰哄晚上,忘自己是被丢掉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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