猖狂寒风怒吼着席卷四野,挟裹起鹅毛大雪铺天盖地朝面上砸来。辽阔雪地上,队人马在狂风大雪之中艰难地行进着。积雪淹没到腿胫,将道路尽数掩埋,马车侧车轮深深陷进雪坑之中。领头马夫使劲地甩开鞭子驱赶着马匹往前,然而那些高大骏马却被呼啸肆虐着,bao雪所恫吓,咴咴惊叫,却是寸步难进。这群畜牲本能地抗拒着再往前走。他们奔驰昼夜,天寒地冻,草料不足,狂风,bao雪,冰寒刺骨——在这残酷恶劣雪天赶路根本就是死路条。
经验老到车夫也不禁焦躁起来,把扯下遮挡面部布巾,费力地冲车内喊道:“夫人!风雪太大,马车实在走不,请您下车骑马罢!”
车厢里毫无动静。然而侧路护卫着少女跟上来。她娇小身躯笼罩在件猩红色斗篷里,愈发衬托出那小巧秀丽面庞晶莹白皙。然而她脸色噙着嘲弄讥笑:“们花费百金让你给们带路,你却连几只畜牲都使唤不?”
车夫恼怒地辩解道:“这种天气根本没法驾车赶路——如果知道你们是要去送死,就算是给千金也不会——”
眼前“铮”地声白光闪过,车夫什都未看清,只感到滚烫鲜血溅上他面颊。他错愕地看着这纤弱少女抽出袖筒里匕首,狠狠扎进马臀,重重往下拉——马匹骤然吃痛,凄厉地哀鸣声,痉挛着往前冲去,车轴和革带吱嘎作响,突地跳,从雪坑中挣脱出来。
那匹受伤骏马被臀上剧痛所催逼,撒开四蹄在雪地中奔跑着。车夫艰难地拉扯缰绳,把控方向。随从们策马追上,和他并驾齐驱。另个白衣少女扫眼雪地上路蜿蜒刺目鲜血,对身侧同伴说:“这会把狼招来。”
红衣少女看也不看她,冷哼声,道:“那更好。狼群会让这些懒散畜牲卖力点。”
惊蝉无声叹口气,看着醉鱼持缰控制着速度,就近车厢旁侧小窗,堆砌满面笑容朝车厢中内夫人说着什。她不知道夫人给予醉鱼什样回应,但是从醉鱼脸上迅速消失笑靥上来看,那回应定然算不上亲切和蔼。
他们疾奔个时辰,饱受惊吓和剧痛折磨马匹终于耗尽体力,轰然倒地,bao毙。要不是车夫及时勒住缰绳,马车定然会跟着个跌滑,在雪地上摔得粉碎。另匹驾车马看上去也到极限,它臀部被马鞭抽得皮开肉绽,口鼻处结着厚厚层血色冰霜,因为寒冷和恐惧剧烈地发着抖,已经无法对号令做出反应。
车夫再次请求车厢内贵人下车骑马行进。包括惊蝉在内侍从都满怀希望地望向马车,然而车厢内仍旧毫无回应。幸好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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