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宫吏凑过去和郭慎小声说几句,郭慎点点头道:“原你就是白显,身有不足,还能如此向学,该为诸弟子表率。”
赵珩为方便走读和随时旷课编出来身病,倒叫郭祭酒认作表率,他是个自三岁
赵珩点头,“正是要听些宫里听不到真言才好。”
刘顺忠恭敬领受圣训,又道:“陛下说其二呢?”
“同窗子弟们,很能看出些真实品性。朕日后亲政,父皇老臣要用,更要用朕自个栽培起来新臣,哪个栋梁,哪个不堪,正该早些为日后筹谋。”
“竟还叫陛下给老奴说道。”刘顺忠顶着圆滚滚身子跪低请罪,“陛下大事要紧,老奴定给您瞒严实。”
赵珩挥手让他起来,“你尽力便好,朕也是能去日是日,摄政王那里必也瞒不过,也无需瞒,让皇叔知道,朕仍是这几句话。皇叔这个人,从不迂腐,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。
赵珩短短几日里又去泮宫两回,韦徹还没叫苦,直殿监掌印刘顺忠先就叫起来。
“陛下呀,您要是再这去法儿,杂家可就服侍不您几日!”
“伴伴何出此言?”
别看刘顺忠这个掌印在十二监里排名靠后,却是从小看顾着赵珩长大老奴,皇帝突然就心野,成日往宫外跑,他不能不担惊受怕,整日就怕被太后摄政王捉着,哪个也不能轻饶他。
都是韦徹这銮仪卫给通便利,看着再稳重到底还是个小子,竟勾着皇帝起胡闹。
只太后那儿……你若被捉着,”赵珩顿顿道:“今儿就去寻司礼监掌司,刑名事情就说朕说,你若近日犯错处,概从轻。”
又转头对韦徹道:“让銮仪卫备个通传,出事你们第时间叫朕知道。”
刘顺忠老泪纵横,皇帝是他从奶娃娃就看大,他就知道陛下只是面上冷些,心里是个极念旧情。
赵珩再去泮宫时,正遇上郭祭酒巡学,学宫吏跟在旁叫住他问:“这个点儿,怎得才到学里?”
“弟子白显,这几日旧疾发作,今儿虽好些,但到底耽搁,这才赶到学里。”
赵珩边换下学里衣裳,边笑道:“伴伴不必忧心,朕自有分寸,必不叫你在太后跟前吃挂落。”
时又换肃容道:“朕去这泮宫其因有二,是宫里请大儒不能说不好,只是讲授面太窄,对着朕人,他们也多顾忌。
泮宫里,什都能听些,博士助教俱是深有学问,且有郭祭酒在,颇有几位还敢说些不甚恭敬话。”
刘顺忠听就急,也不对着赵珩,只拿韦徹问道:“可是有人言语冲撞陛下?!”
“不过是些酸儒惯爱妄议历朝历代国事,再有些君轻民重话罢。”韦徹很是不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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