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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状况也没有好转,程墨仍然饱受伤口困扰。熬夜,他再也忍不住,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。
陆远哲所有办法都用尽,甚至打开朋友圈,全网寻医问药,尝试不少方法,均不十分奏效。
再让他想,他就只能试试接吻到底是不是真能止疼。
“你这就是自己作。”他无意间教训程墨句,程墨就真哭,吓得他手忙脚乱,第次觉得自己调解群众情绪课程学得不到位,完全哄不好个康复中病人。
看他没说话,程墨又努力地多为自己辩解句:“是以为要死,才故意要气你,不是真想算计你,让你不能公开秘密。”
就这两句话,他也说得颇为费劲,说完就紧紧咬住自己牙关,疼得更厉害。
“为什要惹生气?为真死时候,少惋惜你点,早点把你忘?”陆远哲问。
“嗯。”程墨弱弱地给出回音。
“傻子。”他托起程墨手,吻在程墨手背上,“恨比爱长久多,你别让恨你,追到阴曹地府去,都要把你拎回来。”
“给你叫医生吧。”他按床头铃,过会儿医生和护士来,给他点滴里加止疼药。
好消息是,人醒就代表渡过危险期;坏消息是,止疼药是真没什作用,程墨刚好是个不敏感体质。
凌晨四五点,陆远哲第二次按铃,护士干巴巴地抛下句话:“不敏感加也没用,也不能再加。”
“……那他这样怎办?”陆远哲替程墨着急地问。
“不能怎办,忍忍吧,转移下注意力。”护士也困,敷衍两句快步离开,不想被纠缠上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他慌乱地擦着程墨
程墨笑笑,没有力气跟他斗嘴,皱着眉头跟自己伤口作斗争。
“坚持坚持,明天就好。”陆远哲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好,只能这安慰他,想想,蘸点蜂蜜喂他,“来点甜食吧。”
“想喝可乐。”程墨吮着舌尖点甜味,难得提要求。
陆远哲看下日期:“下个月吧。”
下个月其实不太远,但程墨眼眶下子湿润。
陆远哲就看着程墨醒来又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,过阵又疼醒过来,反复晚上。
半梦半醒里,程墨枕着陆远哲另只手,终于说话。
陆远哲没想到,程墨第句话是为z.sha打退堂鼓:“后悔,下次不会尝试,真好疼。”
他看着程墨,确认着这句话真伪。程墨看着他,好像有那三分诚意,还有七分是骨子里温柔。
三分就够,在这件事上,程墨还从来没有对他松过口,有点进步就是好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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