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非想还真是:“这说明公司生意好。你作为大股东,不是应该高兴?”
美酒美食在前,他心情很好,笑眯眯地夹颗小笼包放进嘴里,点汁液也没溅出来。他餐桌礼仪是打小训练出来,即使吃起小笼包这种高难度东西也是斯文优雅,整颗下去也不显得吃相难看。
“你也知道只是挂个名
他点都不意外陈非选酒老练,也不意外他认得这支酒,或许是因为,陈非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。不过,他很乐意、甚至是享受着他带给自己惊喜。
既然对方副不在乎神气,陈非也就放开。他是富家子弟出身,那点不知人间疾苦脾性是刻在骨子里,虽然现在受到挫折,他总是提醒自己在金钱上要克制些,但太刻意事总是难持久,本质上他其实没有什改变。这点他本人或许没注意到,但走得近人却都很容易发现,所以不解底细人认为他“宠辱不惊”,说白其实是纨绔气质尚存。
顾靖扬把红酒缓缓倒进醒酒器,股混着成熟莓果、红茶、橡木和淡淡玫瑰花香瓣复杂香气溢出来,陈非深深吸口气,脸享受样子。
这个表情配上他娃娃脸,显得特别孩子气,顾靖扬看着有点好笑,手势顿住:“你来?”
陈非赶紧摇头:“别停,要气呵成。”
、以及厚厚叠餐巾纸,摆出来效果惊人。
顾靖扬看眼:“每次都让他们不用给餐具,但每次他们还是会给。”——而且还总是多给。
看他拿着酒和开瓶器过来,陈非好奇地问:“哪个产区?”
“Burgundy.”靖扬把东西递给他,又转过去找酒杯和醒酒器。
陈非接过来,正要打开,看到酒标,手顿住——95年DRC,每年只有四、五千支产量,是真正有钱也买不到顶级红酒。
顾靖扬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,手腕微微施力,酒液毫无滞碍地继续流出,不急不缓,仿佛刚才停顿没有发生,点渣滓也没有浮上来。
“漂亮!”陈非由衷地称赞。
红酒放在边,两人坐下来,顾靖扬端碗鸡汤给陈非:“你经常加班?”
“这段时间公司是比较忙。”
“不是只有这段时间吧?每次遇见你,好像都是在晚上七点以后。”
“换支吧?”陈非建议。
“怎?”靖扬拿着东西走过来,脸不解。
“只是顿便饭而已,喝这样酒不太合适吧?”
陈非也不是小家子气,可能是太解这支酒珍贵不止是在价格层面,才令他觉得有些不安。
“喝什酒,关键是看跟什人、搭配什食物。”顾靖扬接过陈非手里酒,利落地开瓶,笑道,“难道自斟自饮就比较合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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