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奇冷。他手到哪里,哪里就抖做团。朱炎明揉搓着他[rǔ]尖轻笑:“看你收拾别人时候,当真是半分也不留情,怎到自己身上,就孬成这副样子。”
小周也不出声,死死咬住唇角听凭他摆布。朱炎明却强迫他扭过脸,捏着他两颊让他张开嘴,他呜咽着,感到对方火热舌尖闯进来,逼得他几乎窒息,他整个人向后仰过去,却又被朱炎明拉回来,牢牢困在膝上。
拉扯间就觉得顶在身下硬物越发胀大,他惊恐想站起身,脚沾地,整个人就是激凌。朱炎明笑着扯下他褲子:“也不是第次,你倒怕什?”
小击被他强按着跨坐在他腿上,两股间顿时阵慾裂胀痛。他低低哀叫声,撑着他肩膀不肯坐下去。朱炎明却把住他腰,低声威胁道:“你方才在酒宴上说什?难不成是被人上腻,想换换口味?”
小周怎不知道他为人,再不敢挣扎,任他扶着他腰,把硕大性器点点顶进他体内。小周痛得脸色都变,直揷小腹间灼热,像是要把他从中生生撕开。朱炎明却不肯这样放过他,迫他微挺腰身反复吞吐他骇人凶器。小周眼前阵阵发黑,终于是挨不住折磨,渐渐昏过去。
再醒过来,却是被阵激痛逼醒。外面天色已暗下来,不知什时候,人已到床上,被朱炎明手摁着,整张脸都陷到锦被里,压在身上人异常粗,bao在他股间出入,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,痛到极点,反倒不知是什感觉。
朱炎明见他醒过来,便又把他抱到身上,硕大灼人性器直揷而入,小周也顾不得什,哀叫声拼命想挣脱他,朱炎明死死摁住他,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,像个垂死挣扎小动物。下意识往他脸上摸,果然已是濕漉漉片,便捏着他脸强行凑过来,轻轻舔却微咸水渍。
小周哭起来,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趋势。朱炎明呷着他浓长睫毛轻笑:“你比那班妃子都能哭呢,这倒也怪,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,把当朝共事同僚们叫来看看,委实要吓他们跳吧。”
小周哭得累,哪还听他说些什,昏错沉沉睡过去。
夜里却又惊醒过来,两股间痛得厉害,想换个睡姿,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,默默爬会儿,才慢慢侧过身。偶尔碰到朱炎明手臂,那般颀长而精壮,浅褐色肌里,不知不觉就伸出手,轻轻抚摩着。那种感觉是坚硬,刀入骨肉,定要经过番困苦挣扎吧?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快感,心神都为之颤栗。他呼吸渐渐沉重,闪神间,朱炎明细长凤眸中光华四射,业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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