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,脱衣服,脱裤子,找门把手挂上。
……程峰又亲他,唉,怎就又亲呢?这事儿好像真不对劲吧……
站到莲蓬头底下冲水,低头找香皂,往身上抹。
水量挺充足,把刚脱下来内裤短裤T恤也顺便撸过来草草几下洗。等洗完冲干净想找毛巾擦身时,才发现空荡荡浴室里除刚洗完衣服和那块香皂之外,什……什都没有。
别说毛巾,连换衣服都没带。
陈卓有种脊椎发寒酥麻味道,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好受,只觉得嘴里黏腻湿热,脑子昏涨。程峰说过要是不喜欢就再打他拳,只是陈卓两只手都被他攥得紧紧固定在身后,丝毫没有放手给他打拳意思。
被吻得耳根子慢慢烧红快要喘不上气时陈卓仍迷迷糊糊想:不违规,,不用腿……
也根本就没什抬腿踹机会,程峰另只手始终覆在他脖子靠近下巴地方,稍微动动就碰上他耳根。碰几下,陈卓就撑不住,胳膊腿就软。
等程峰唇舌离开他,并松手将他推开点距离,陈卓脑袋还没怎彻底清醒。
程峰盯着他看会儿,再次伸手把他整个揽进怀里胳膊用力抱他下,再放开,只说句"去洗澡"就转身走进浴室,替他调好水阀然后径自回房间。
陈卓呆片刻,沮丧呻吟:操……
天气比较炎热。
不过,要窝在温暖潮湿浴室里等到衣服自然风干似乎也不是件容易事儿。
这要搁到昨天以前,要他光着身子跑房里去找程峰要衣服穿都没问题,反正都是男嘛。可问题是经过昨晚事加上白天事再加上刚才那个事,这连串小小冲击迭加在块儿对于他来说就变成个有点大大心理冲击。
刚被他抱过亲过,再这光溜溜
热乎乎又凉飕飕夜风吹在身上让陈卓打个激灵,如梦初醒。抬手慢慢摸摸自个儿额头再垂下来掐把自个儿大腿,居然连疼感都慢好几秒才姗姗来迟。
靠,这事儿……这事儿它不太对劲啊……
耳朵边上不时嗡嗡嗡阵蚊子叫,脖子和腿上也开始泛起些麻痒,陈卓伸手去胡乱挠几下。他是招蚊子B型血,刚在阳台上动不动站久估计身上早被叮串包。刚才浑没觉得,这会儿才开始起反应。
屋里电视声音开得很大,乱哄哄像球赛又像广告,透过淡蓝色纱窗能看见小半个色彩不断变幻屏幕,不过看不见程峰。床在靠墙里面。
用力敲敲脑袋,陈卓有点神不守舍往浴室走。那什,他本来就是过来借浴室不是吗?那就,先洗澡再说?冲冲水说不定脑子就能清醒点,就能想事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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