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看他们势力之广,三年来暗中交易无数却瞒得密不透风,可见杜隐丞这把保护伞地位定很高。
霍松声不想这快打草惊蛇。
就在这时,走道
“那便不奇怪。”林霰放开那人,“杜隐丞乃遂州船商,其势力几乎涵盖大历每片水域。可以说,现在水上跑船只、航线,十有八、九都是来自杜隐丞清风船运。”
霍松声知道杜隐丞,此人本是造船工人,后来做起水上航运,兴许是有几分经商头脑,产业越做越大,光是杜隐丞每年上交给朝廷钱税便是笔天文数字,其家产莫说遂州,怕是整个大历也难出其右。
这样个垄断整个大历水域富商巨贾,想要在手中生出条不为人知暗网,简直易如反掌。
林霰问道:“你说这次你们送九个人上船,他们在哪里?除你们,还有别人看守吗?”
“他们在船肚……们十来个兄弟,都在那儿守着。”
是笃定浸月公主不可能听从皇命,打算强来吗?!
林霰蹲在地上,垂眸看向那个船员,不疾不徐地说:“你方才说是长陵浸月长公主,可听错?”
对方生怕句话说错,林霰也给他来这下,捂着脖子往后直躲。
林霰将手置于他肩上:“回话。”
与霍松声相比,林霰无论是从语气还是动作都要温柔许多,但奇怪是,他身上威慑力竟然点不比霍松声少。
船肚是货舱之下暗房,通常是掌舵人待地方。
这艘船从下到上几乎看不到个船员,想必大半人手都被安排在船肚看“货”。
“两位好汉,求你们行行好放过们,们也是逼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。”那人声泪俱下,“们身家性命全在老爷手里,你们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勾当,若是不从或是在半路出差错,那是人头落地事啊!们真没办法!而且……而且们是出来寻人,若是太久没有回去,们那帮兄弟察觉到不对,这茫茫江水,大家都别想跑!”
船员说也不无道理,虽然霍松声个顶十个,非常能打,但旦船只靠岸,岸上来接应人没有收到货,定会发现不对。眼下霍松声已经知道,这张暗网不仅遍布整个大历,甚至延伸至回讫,他不可能坐视不理,何况还牵扯到赵韵书。
杜隐丞能与回讫相通,还知道宫内动向,显然是宫中有人与他有所勾结。
那人眼泪鼻涕起往下流,疯狂地点头。
“嗯。”林霰轻应声,“你说有人给你们传信,可知此人是谁?”
“真不知道,们就是底下办差小喽啰,那信都是直接传到老爷那儿,老爷再派人通知们。”
“你口中老爷,可是遂州首富杜隐丞?”
那人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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