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然失笑:“那你怎就知道他不是呢,你不是都忘吗。”
“不是跟你说那些东西吗,”阮乔现在坐着都觉得屁股不舒服,别别扭扭说,“正常相爱人谁会搞那些啊,那都是不正经场所才用。”
付春生不自然地看向窗外。
陆然缓和气氛揶揄说:“乔儿,你现在才十七吧,就
“不知道,这儿有点疼,”阮乔按按没太在意,“可能失忆后遗症吧。”
陆然:“到底啊,你再感受感受。”
“好像又感觉不出来,”阮乔摆摆手,“估计哪根神经抽吧,刚才检查不是都没事儿吗,走啦困死。”
春生打车来,跟着他们坐在后排,喻肆开走另辆车。
阮乔有点愧疚地扭头说:“对不起啊,大晚上把你折腾过来。”
医生先前建议阮乔能多处在之前熟悉地方,有利于记忆恢复,既然秦濯家里不行,喻肆说:“你们三个还都去家里住吧。”
阮乔刚回国那会儿,四人久别重逢都要闹着住起,先是住两天酒店,后来搬到喻肆家里,直等到阮乔安顿下来找好自己住处才各回各家。
秦濯心里仍不乐意,但此时也没有其他更好办法,只能看阮乔跟别人走。
“
阮阮,明天去找你。”秦濯说。
:“你别乱叫,你用什手段逼跟你在起你不知道吗?”
陆然挑挑眉,他错过啥。
秦濯:“不知道。”
阮乔更不知道,这不是仗着他失忆欺负人吗。
他很肯定地说:“你骗得过朋友骗不过,因为根本不可能喜欢你。”
付春生笑得柔和:“怎失个忆还生分,刚才不还说像好人吗。”
阮乔嘿嘿傻笑两声,他喜欢听春生讲话,不疾不徐,很踏实舒服。
陆然打把,看眼后视镜,秦濯还站在那里。
叹口气说:“乔儿啊,有没有种可能你们是真。”
“不可能,”阮乔开始抠皮质坐垫,“喜欢平等自由爱情,你看他像是这样人吗。”
阮乔皱起眉毛,脸不高兴样子:“不想看见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走。
秦濯站在原地,像尊沉默雕塑。
陆然摇摇头,带路去找自己车,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下心口。
“咋乔儿?”陆然问。
现在无非两种可能,是朋友们都被秦濯骗。
二是自己被骗。如果二十三岁自己真喜欢秦濯,那定是误入歧途脑袋抽筋,既然忘能重来次,他肯定要纠错。
陆然听不太下去,满脑袋都是阮乔以前打死不改星星眼花痴样。
他咳咳说:“乔儿,要不咱等记忆好点再说?”
秦濯不想阮乔跟别人单独住块,陆然也不想天天被有夫之夫防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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