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：
有
时候，自己看也觉得挺有趣。讲时候没觉得有趣……看来这个视频也是作品，创作作品就离开
你。
许：对，你可能要接受它就是你作品。会觉得这种传播方式，
方面传播这些东西，但另方面，可能又弱化你要表达东西？
罗：也许吧，因为人要接受事与愿违啊，们太有限，们只能做们觉得是对事情，然后接受它事与愿违。
许：但你说，不断地承认们自己有限性，就这种言语方式，它是不是也是种过度自保护，这样话会安全？
罗：可能是。就是你可能接受哪天事与愿违，你说已经意识到这种事与愿违。但是在某种意义上，这可能确实是自己真实想法。始终相信，们不可能追求到绝对善，但是们也不能因为绝对善追求不到，而退向相对主义。们依然是种现实主义有瑕疵善，至少现在觉得自己所做事情是有意义。至于这种意义，最后是不是会导致意义消解，导致意义降低，真是不知道，否则如果你始终是觉得，你这个事情太有意义，你定要努力做下去，那最终可能就会（事与愿违）。
许：它是不是也是因为们处在这种社会里面？比如大家对孙悟空迷恋，那种正义放纵或者宣泄，变成是种表达自由方法？
罗：是。所以这就是为什
（需要）法治。其实很大程度上它是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个结合过程，就是说，法治它首先强调权力本身是要受到约束，然后在这样种约束背景下，慢慢地，其他人也会愿意去约束自己，因为它是个双向过程，它不可能是个单向所造成。
做城邦中牛虻
罗：知识分子个重要特点，可能还是像苏格拉底所说，“做城邦中牛虻”[127]。
作为们法律人，们是双向牛虻：方面，们是城邦牛虻，们要对权力进行警惕；方面，们是民众身上牛虻，们要提醒他们，激情是有界限，激情也要在法冶界限之中。
许：你总是喜欢引用那句，推到舞台上嘛。那你怎评估自己“表演能力”呢？
罗：不知
许：同时要警惕自己这个牛虻，不要具有太强个人崇高感。
罗：对。
许：你这个自省人，你肯定也想过，为什这年，突然舞台聚光灯就打在你身上。你觉得原因是什？
罗：其实很难去解释，但是人又始终想去解释，你要说真解释话，觉得，就是在个特殊时候，民众内心对公平和正义期待，在这些小视频中得到回响。
许：你有时候看到那些小视频，你是什感觉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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