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满面潮红,呼吸紊乱,他才不舍地松开她微肿红唇,磁性低沉声音责问道:“让你今早等,为何先走?”
慕灼华脸都红,支支吾吾道:“、腰酸……”
她就不该说这话,仿佛提醒他似,只手便按在她腰上揉捏,酸不酸不重要,她整个人都软。
“知道你腰酸,才让你等马车。”刘衍低笑声,那只手并没有安分地呆在她腰上,只顾着在她身上点火。
马车哒哒动起来,慕灼华心跳得又乱又快,想到外面还有人,她便臊得慌,抓住刘衍为非作歹手,压低声音咬牙道:“你、你……你不要再弄……”这个弄字用得极好,让刘衍心跳悸动下,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重三分力道,便听到慕灼华低吟声,气息不匀地说:“你……这是杀鸡取卵!”刘衍怔下,
鸿面上含笑,不卑不亢地回视刘衍目光。所有人都在等待刘衍发话,半晌才听到刘衍沉声开口:“既是大事,便应遵从陛下旨意。”
此言,锤定音。
沈惊鸿疯。
人人都在心里想着这句话。若不是疯,他怎敢在早朝上公然对孙汝宣战?
沈惊鸿收到密报,调查孙汝,这些事就是大理寺人也不知道,按说这等大事,他应该先将事情写成奏章,上呈风华殿众议,但他却瞒过所有人,直到今日早朝之上才猛地放出这声巨雷,炸得孙汝措手不及。证据确凿摆在眼前,其他人都不敢开口为孙汝说话,也只有周次山身为世家之手,与孙家利益勾连,不得不出面。刘琛本就对世家多有不满,周家与他尚有层亲戚关系在,还会给几分薄面,而孙家仗着底蕴深厚,并不将皇室放在眼中,以权谋私,让刘琛如何能忍?
不少人心中还隐隐有另层猜测——陛下将沈惊鸿调至大理寺,是否本就有意对世家下手?
是沈惊鸿疯胆大妄为,还是背后有陛下主使撑腰?
慕灼华怀揣着心事出宫,被人近身也没有察觉,只觉腰上紧,便被人圈在怀里,囫囵卷进马车之中。
她被扔进层层铺叠柔软皮毛里,下手之人显然极有分寸,未伤到她分毫,她被晃下,官帽掉在旁,身子歪倒在软垫上,还没等她直起身子,便又被笼罩在阴影之中。
刘衍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,手扣住她后脑勺,不由分说便堵上她丰润柔软双唇,张口欲言抱怨顿时化成细碎绵软呜咽,被他吞入口中,热流自缠绵唇齿蔓延至全身,沉郁气息占据全部感官,那夜凌乱不堪回忆再度浮上脑海,腰间酸软还提醒着自己所受过折腾,让她既是喜欢又是害怕,想要推拒,却浑身上下寸寸酥软,无力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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