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鹂知晓薛珂性子,甚至不屑与他周旋,任由晋青将人拖下去打顿,这才重新带到她面前。
“爹爹”,她漠然地望着他。“是真心喜爱魏玠,若是他死,你定是要活不成。”
薛鹂好似被人掐住脖颈,竟是连喘气都变得艰难,她死死盯着薛凌,忽然大喊声:“晋照!”
守在不远处晋照闻声而来,薛鹂几乎是气得发抖,指着他,毫不犹豫道:“打断他两条腿。”
令人毛骨悚然哀嚎声过后,又响起几句不堪入耳辱骂,过片刻,庭中响起几道凄厉人声,这回骂声也消失。
薛凌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,身后蜿蜒着两道长长血迹,薛鹂蹲在他面前,红着眼重复遍:“你是说,薛珂替报仇,所以要害他性命?”
薛凌疼到几乎说不出话,面色惨白地点点头,薛鹂这才缓缓起身,吩咐旁晋照。“此事莫要惊动旁人,去将阿爹请来,有话要问他。”
?”
薛鹂没有心思与他寒暄,略显冷漠道:“你觉着呢?”
她已经想好,若薛凌是特意赶来落井下石,她立刻命人撕烂他嘴。
薛凌睨眼四周,见没有旁人在此处,他才走近薛鹂,将她把拉到身前。薛鹂嫌恶地要甩开他,却被薛凌斥声:“你听说完。”
见薛凌面色凝重,她也暂时压下厌烦,任由他开口。
在等薛珂时候,薛鹂没有理会薛凌,只是先回屋去看魏玠,他还是躺在榻上,面色苍白如纸,丝毫没有转醒迹象。
好会儿,她见到魏玠唇角微动,似是呓语般说些什,她努力贴近,终于听清他话。
“鹂娘……”
魏玠语气很轻,嗓音也是哑,只这声,薛鹂方才忍许久眼泪便夺眶而出。
等许久后,薛珂被晋照带到府中,与其说是请,不如说是捆来,甚至面上还有淤青。
“平远侯送来解药已经被毁,魏兰璋此番必死无疑。你不用怕,往后他再难欺辱你,定不会叫你给他陪葬,趁着这几日他病重你才好脱身,此人阴毒,若你此时不走,待他死后兴许……”薛凌说着,语气也多几分邀功似得意。
薛鹂脑子里仿佛有根线在嗡嗡作响,时间什也听不见去,眼前切似乎也在隐隐发黑。
薛凌见薛鹂面带惊愕,身子忽然晃晃险些倒下,忙扶稳她,正要出言安慰,却猝不及防迎巴掌,打得他当即愣在原地,只愕然地看着她。
薛鹂使十成力,连她手掌都火辣辣疼,更不必说薛凌面上清晰可见指痕。
好意来安抚薛鹂,却无端受她巴掌,薛凌也恼火起来,骂道:“你发什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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