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和璧嫌太羞耻,死活不肯穿。
最后还
除了每天晚上一个小时起步的电话煲以外,靳敖还特地在国内的花店定了每日一束的鲜花,差人专程送到白氏门口。
这就导致了一个结果,每天早晨准时到达白氏办公室的不仅有白和璧,还有靳敖在含苞待放的鲜花里夹着的土味情话小纸条。
过了快两个月,靳敖眼看着手上的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,这才将一些不太重要的杂务交由了信得过的亲信代为处理,瞒着白和璧,匆匆忙忙地拎着行李箱回了国,给了对方一个巨大的惊喜。
金窝银窝,不如自己的狗窝,靳敖还是觉得自己和白和璧同居的那间屋子温馨,装满了两人之间的回忆。
短暂分离没让两人更加疏离,反而加深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纽带。
他问道:“你说我们穷极一生都为了名和利而斗争,这样的人生真的有意义吗?”
白和璧有些哑然,但瞬间他就思考出了答案,望着天边盘旋的海鸥,四两拨千斤地温柔笑道:“与其思考那些复杂的哲学问题,我们不如专注当下,来点薯条喂喂海鸥?”
靳敖接过白和璧抛来的梗,明白了他的意思,大笑,惊起一片丛林里归巢的鸟雀。
***
靳敖风驰电掣地处理完宓家的事,把未来几年宓氏企业的发展安排得井井有条,这也是他回国以来就一直完善的计划。
接下来的几天,他们就像寻常情侣一般,甩去了自己自己身上累赘的身份,成天腻在一起,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,包括但不限于宅在家里看文艺电影、打双人游戏、甚至是一起去阅读沙龙结识新的朋友……
当然,“文体两开花”,耗费体力的活动也是有的。
最离谱的“锻炼活动”,发生在某个青天白日的午饭时间。
靳敖不知道从哪里买了条围裙,和白和璧家之前的那条超市打折满减送的围裙款式差不了多少,都是半透明粉色蕾丝款,看起来是蓄谋已久。
他偷偷把家里其他的围裙都藏了起来,并让白和璧在做饭的时候穿上。
回国的这半年时间,他每天除了在忙国内的分公司的工作以外,更重要的,还是在规划未来他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后,规划着自己需要处理的各种复杂的关系网和未来规划。
宓鹤别的不说,虽对靳敖有防备,但在如何管理家族企业这方面的经验倒是全须全尾地传授给了他,包括大部分隐秘的人脉和资源,这大大提升了他掌握整个宓氏的速度。
就算宓鹤给他留下了不少人才和资源,但磨合总需要时间。
让身上仍有工作的白和璧先行回国,靳敖自愿留在了国外处理剩下的事情。
哪怕分居大洋两岸,小情侣之间黏黏糊糊的劲始终没有消停过,仍处于高昂的热恋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