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一面表白墙,”靳敖介绍道,“我之前听同学说这面墙很灵,说是有一对学长学姐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,直到现在都还在一起,所有很多小情侣都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,以求取爱情长长久久……听说教导主任还会时不时看看这上面的名
说走就走,从他们目前所在的公园到S大附中还是稍微有一点距离。
两个人走了五六分钟,这才从道路尽头看到熟悉的教学楼。
来到正门前的小花坛处的时候,两个人都有一阵恍惚。
S大附中变了一些,但没有变太多,仍保留有旧时的建筑和主体结构。
似乎是因为扩招的缘故,学校主体新增了几栋教学楼,宿舍楼被翻新过,所有的外墙也被重新粉刷上明媚的嫩绿色,从攀满绿色爬山虎的围墙缝隙中看过去,甚至连操场上的草皮都焕然一新。
是靳敖抱着他哼哼唧唧地撒娇了半天,从如果白和璧不答应的话会导致的个人心理健康问题,一直分析到不和谐生活会导致家庭破裂,举了各种各样的例子,全方位无死角扫射各种各样的论点,占据道德制高点。
白和璧被他叨叨得快被烦死,这才勉强松了口。
到最后,那件围裙还是成了一次性用品。
***
某个休息日傍晚,两个人在家附近的某个金牌酒楼吃饱喝足后,就牵着手慢悠悠地在街边压马路。
S大附中依旧屹立在这里,培育着祖国未来的栋梁,可是靳敖和白和璧都已经成长,成为独当一面的社会人士,两人心中不由地涌上物是人非之感。
没有预约,两个人都不能随便进入学校。
他们也不打算进去,想着在外边逛一圈就行。
靳敖似乎想起什么事,拍一拍脑袋,就神神秘秘地领着白和璧到了学校外围的角落:“白哥,你看这里的墙。”
白和璧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:那堵墙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,无非是一些学生在学习之余用来发泄情绪的产物,以及一些无法言明的暧昧情愫。
不知怎么地,两人就走到了S大附中附近的公园里。
他们身侧穿行着往来如风、嬉戏打闹的学生,他们身着熟悉的嫩绿色S大附中校服,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,分享着今日上学时的趣事以及对老师的吐槽,那一张张沾满汗水和稚嫩的脸上,洋溢着独属于青春期的躁动,满是青年人的朝气。
白和璧看了看手机,发现现在已经快六点了,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放学了。
看着这些热热闹闹的学生,靳敖突发奇想:“白哥,我们现在要不要到S大附中附近转悠一下?顺便消个食?”
“嗯,我也正好想回去看看。”白和璧应好,过了这么多年,他回S大附中的次数寥寥无几,他也很好奇如今的S大附中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