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叙他把全部都还原
。
柯西宁也没用毛巾，只用手把头发往上捋捋，又抽几张纸巾擦干脸上和头上
水珠。
他心里空荡荡，总是落不到实处，退几步，坐到马桶上
柯西宁走到洗漱台，按下泵头，活水缓缓流出。他把整张脸按下去，屏息着冥思。冰凉水穿梭过发隙之间，流淌进耳蜗里，又沿着他下颌骨，最终汇聚到
起，流进水管里。
他抬头，用手抹干净脸上和头发上水。
可惜水进入柯西宁眼睛里，他难受得紧，更加难以睁开。他意识还保留着以前习惯，顺手就往毛巾杆那边捞，捞到条后，他又想起现状。
这是严叙毛巾，不是他。
以前他胡乱来时候，还能拿严叙毛巾擦脸。现在他早就改这习惯。
觉得有意思，可想着严叙憋闷脸色，她心里又觉得愧疚。她作为母亲，确实还不够好，可当初她确实认真学习。这些年，有保姆在，严妈妈就算学会各种各样菜色，也没这老五样烹饪成功。
柯西宁有些懵。
这世上没有太多巧合。既然严叙在除夕夜那天晚上，是和严妈妈学做这几道菜。那《小琉璃》剧本上，刘梨爱吃这几道菜又是怎
回事？
严妈妈见柯西宁发愣，怕饭菜冷不够可口，便把筷子放到柯西宁面前，轻声说道：“不用怕，
做得定比严叙好多，你放心吃。”
柯西宁夹块糖醋鱼肉，放在嘴里。这鱼骨头大，不像杀青宴那次样容易卡着，即便柯西宁狼吞虎咽，也能很顺利地把鱼肉吃下去。
但等他慢慢睁开来眼睛时候，柯西宁才发现，这真不是严叙毛巾——这是他。
柯西宁买东西喜欢买对，都是情侣款。他搬离这间公寓那天，把浴室里所有属于他都扔进垃圾桶里。可今天他重新回来趟，发现这浴室还和当初他没扔东西之前样。
对毛巾，对牙刷杯，对剃须刀。
柯西宁突然灵光现，他低头看眼脚上穿着拖鞋。他来时急急忙忙，见到严母手忙脚乱，就随意穿双除严叙拖鞋以外拖鞋，也没仔细看。
现在仔细看，才发现这就和他丢掉那双模样。
严妈妈坐在柯西宁对面，满怀期待地问道：“怎样？是不是比那小子做得好吃多？”
柯西宁咽下去，抬头看向严妈妈，笑道：“很好吃。”
严妈妈却大惊失色地从餐桌上抽几张纸巾给他，担忧又不解地问道：“傻孩子，你怎？眼睛怎都红？”
柯西宁茫然地摸下脸颊，确实碰到些凉凉触感。他忙站起来，说道：“去趟洗手间。”
严妈妈担忧目光路伴随着他关上洗手间门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