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老头没得到回应,坚持不懈地喊。
扶曜情况比温雾屿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嘶哑着嗓子应声,“爷爷,来。”
温雾屿转过脸,对着墙,怂得像面壁思过鸵鸟。
扶曜心跳急促,却说不出什话,不冷静。他深深地看眼温雾屿,转身离开。
老房子什都旧,唯独新鲜感情正在破土而出。
“真好,”温雾屿说:“真羡慕。”
“不用羡慕,”扶曜牵住温雾屿手,与他十指相扣,“雾屿,你住在这里,多跟爷爷说说话,他心软,跟样,会喜欢你。”
温雾屿偏头看扶曜,媚眼如丝地笑,“哥,要是把你猪蹄汤抢走,你不会生气吧?”
“不会。”
当四目相对,平静水面突然落下根针,终于打破岌岌可危平衡。
碰到扶曜脸,他蹭蹭,问:“你怎?”
扶曜低着头,声音很闷,他说没什。
温雾屿点着指尖继续蹭,蹭到扶曜耳垂,捏捏,觉得手感不错,他心情也不错,继续往下说:“白天那会儿,你说你爷爷打你,又想起爸,起身鸡皮疙瘩,心里就想啊,怎会有这多喜欢打孩子家长。”
然而扶善国跟温大仁打,从根本上完全不样。
“闯祸,爷爷打,专挑肉厚地方,伤不本质。”
第二日,温雾屿起大早,扶曜早不见踪影。他晚没睡,凌晨时候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,但也没能睡得特别踏实。温雾屿挺尴尬,扶曜应该也不好过,他们保持着相敬如宾睡姿不敢动,现在起来腰酸背疼。
扶善国说扶曜上班去,单位离家远,天都不会回来。
温雾屿松口
扶曜抱着温雾屿,他们越来越紧密,带着不可抵抗吸引力,鼻尖蹭着鼻尖,滚烫呼吸交缠在逐渐收拢空间之下,如雁过留下轻微涟漪。
温雾屿唇珠微麻,舌尖不由自主地往外探去,若有似无地勾引着扶曜来侵食。
比肩连袂之时,差点就能碰到,房间外突然传来扶善国喊声。
“阿曜,这里灯泡不亮啦!你过来看看!”
温雾屿骤然回神,他惊出身冷汗,喘着粗气,用十足十力道推开扶曜。
“肉多地方,”温雾屿问:“哪儿啊?”
“屁股。”扶曜不嫌害臊地贡献自己光辉岁月。
温雾屿没忍住笑:“然后呢?”
“他用竹条抽,抽疼就哭,哭两声他也心疼,就是不放下来。他跟着起哭,边哭边抽,等规定次数抽足,他给上药,还能喝上顿猪蹄汤——爷爷没有别心思,他就是想让长记性。”
温雾屿没体验过这些,他想象不‘爱之深责之切’心路历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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