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看到温雾屿反应,口腔里泛着又苦又涩酸味,抓人力道重,“你别躲。”
“不,是问题,”温雾屿说:“有病,从身体到心理全是毛病。哥,
扶曜喉结滚,反问:“为什要生气?”
温雾屿抿着嘴不说话。
“你委屈什?”扶曜询问,语调柔和,“雾屿,昨天晚上是你先推开。”
温雾屿说:“……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扶曜步也不肯退,“你想明白?”
“到。”
“放下来。”
扶曜问:“你站得稳吗?”
温雾屿撒娇似,呜咽声,“你抱着。”
“好,”扶曜把温雾屿放下,让他靠着树干,自己上前又拢着他,有安全感,也有压迫力,“雾屿,你别松手。”
比扶曜着急,“哎哟,真喝多啦!阿曜,你赶紧把他带回房间休息!”
扶曜充耳不闻,直接扛起温雾屿往外走,“爷爷,带他出去醒醒酒。”
山林又起风,温雾屿只穿件短袖,吹吹,觉得冷,他迷惘阵,分不清方向,贴着扶曜耳朵问:“阿曜,们去哪儿?”
扶曜却反问他:“你想去哪里?”
温雾屿轻佻达浪地笑笑:“听说你这里有颗杨梅树。”
“想不明白。”温雾屿半醉不醒,说都是实话,半晌,他终于把藏很久困惑问出来,“哥,你为什对这好?”
扶曜带着深刻回忆,毫不隐瞒地说:“因为喜欢你。”
“喜欢?”温雾屿皱眉,他依旧不理解:“们才刚认识不久,这算什?”
“算什都可以,”扶曜软语温言,像突如其来表白,也像探讨:“这世上总会有人愿意沉沦在见钟情中。你可以说他肤浅,但他真实存在。当这种情感沉淀过后,见钟情就会酝酿出最真挚细水流长。雾屿,你信不信?”
温雾屿下意识往后退,被树挡住路,他惊慌失措。
温雾屿用鼻尖蹭蹭扶曜下巴,他抬头看,视线模糊,他问:“阿曜,杨梅呢?”
“还没到杨梅季节,看不见。”
温雾屿收回眼睛,很失落,“哦。”
扶曜偏开脸,他被温雾屿蹭得有些难受。
这躲,温雾屿更难过,全在眼睛里,藏也藏不住,“你是不是生气?”
“嗯,有,”扶曜想也不想,踩着山路往上走,“带你去。”
杨梅树就在老房子后面,不高,走两步就到,扶曜心里滚烫,他抱着温雾屿出身汗。
温雾屿吃吃地笑,手滑进扶曜衣摆之下,就贴在他精壮后腰上,摸把。
扶曜面不改色,“雾屿,别动手动脚,们什关系啊?”
温雾屿没听进去,“阿曜,到地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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