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去哪儿,不回家吗?”温雾屿坐在副驾驶,他看外面景象陌生,灵台逐渐混乱。
他身体哪儿都痒,胡乱地蹭,怎都不过瘾。温真宝那些下三滥药个赛个劲爆,温雾屿快受不。
“好,走。”
温大仁在家烦宅乱环境里像个行将就木活死人,从前家之主地权威如今荡然无存,温雾屿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。温大仁没有达到目,试图阻拦温雾屿离开,“你站住!”
温雾屿懒得多费口舌,他站在门口,目光横,说:“爸,这是最后次叫你爸,出这个门,们就没有任何关系。以后你死,不会为你披麻戴孝,更不会给你磕半个头。你最好把温真宝拦住,别再来惹。要是把手里东西交给警察,他蓄意谋杀罪名成立,以你现在身体状况,恐怕等不到他出来,真就没儿子送终,不划算,你说是不是?”
是,温大仁为个儿子折腾大半辈子,虽然已经鸡飞蛋打,但不能连最后体面也丝不剩。
扶曜抱起温雾屿,堂堂正正地从温家大门离开。
他想不起以前,也顾不上前途,他再次操起椅子,很沉,实木做。这锤下去,温真宝非死即残。
“哥!”温雾屿拉不住他,“哥!你醒醒,别冲动。”
扶曜没听见,他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样子很可怕,“是他把你变成这个样子,要杀他。”
温雾屿心急如焚,他千算万算,没算到扶曜会失控。他顾不上许多,胡乱亲吻着扶曜,碰到他唇,轻轻咬,咬出血。
“挺好,”温雾屿说:“变成这个样子,遇见你。”
从此往后,温雾屿所谓血缘至亲,刀两断,再无瓜葛。
可有些事情扶曜依旧想不通,他沉着脸驾车离开君悦山庄,堂而皇之地从正门出去。
温雾屿觉得奇怪,他问:“哥,你怎进来?”
“正门进来,”扶曜看温雾屿眼,方向盘打,往更幽静小路驶去,“本来想翻后面那堵墙,没想到道闸自己就开,挺省事。”
哦对,温雾屿想起来,扶曜开着他车,他车牌号直没换过,之前在君悦山庄物业登过记,所以出入自由。
扶曜眼眸震颤,他狂跳不止心脏被清风拂过,再度恢复平静。
“…”
温雾屿哄他,哽咽着说:“哥,都过去,只有你。”
他只言片语让扶曜更加懊悔蹉跎岁月,他抚摸温雾屿眼睛,说:“对不起,是来晚。”
“不晚,刚刚好。”温雾屿撑不住,他腿软,跌倒在扶曜怀里,眼睛被水汽遮掩,视线越发模糊不清,他攥紧扶曜衣领,说:“哥,们走吧,你带离开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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