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神片刻,温雾屿抬手盖住眼睛,他轻轻笑,“哥,贤惠啊。”
扶曜挑眉,他镇定自若湿纸巾擦干净手,“这些录音估计不能算证据,们拿它去报警,警察不会搭理们。”
“嗯,无所谓
温雾屿抬起要,主动找过去,“没有,车都烧成灰,除,都成灰。”
果然。扶曜猜到,以温雾屿性格,他手里如果真有证据,不可能让温真宝那个废物逍遥到现在。
温雾屿嗤笑,“那群蠢货,稍微诈诈,什都会说出来。”
扶曜难免失望,然而事已至此,他没有任何办法,他问:“这个不存在把柄,你打算拿捏他们多久。”
“不知道,”温雾屿呼吸越来越急促,说话都变调,“不想把你牵扯进来。”
“不回家。”扶曜把车拐进安静小道,稳稳当当地停下,他抬掌紧贴温雾屿额头,低声问道:“雾屿,你哪里难受。”
温雾屿感受到扶曜冰凉掌温,如同炙铁掉落进山河冰川内,能缓解欲热,舍不得让他离开。他像抓住救命稻草,握紧扶曜手腕,引导着他从额头开始贴着脸颊慢慢往下移,停在脖颈处,于是体温又上来。
温雾屿嗓音嘶哑,饥渴难耐,“哥,你、你稍微用点力,很难受。”
扶曜双眸微暗,缓缓收力,力道正好是温雾屿窒息极限,“这样好吗?舒服些吗?”
温雾屿仰头长叹,他很享受,“嗯,很舒服。”
“已经牵扯进来,你事情逃不掉,”扶曜啃咬着温雾屿耳垂,用齿尖磨磨,“雾屿,当他们觉得你手上有不利于他们证据时候,你最好真有,才能劳永逸。”
温雾屿被咬疼,委委屈屈地说:“那怎办啊?”
“录下来。”扶曜拿出自己手机,点开给温雾屿看,刚才在别墅里发生切,温真宝说每句话,原封不动地全在里面。
扶曜有些恶劣地掐着温雾屿,说:“收好。”
温雾屿细胞伴随手机里温真宝绝望哀嚎声,又在扶曜温柔亲吻下,刺激感达到前所未有高度。他有瞬间魂魄离体,再被狠狠拽回,终于舒缓释放。
扶曜欺身靠近,却不触碰,气息游离在温雾屿耳廓周围,他问:“雾屿,你真有证据吗?行车记录仪在哪儿?”
温雾屿快哭,他重力摩挲扶曜真心,哼哼唧唧地说:“哥,你别问,你帮帮。”
“好,帮你。”扶曜手双指并拢,轻触着滑到温雾屿后腰,另手解开他腰带,轻车熟路,可就是不给个痛快,不上不下卡着。
温雾屿眼泪顺着眼角滑落,百里透粉脸,被泪痕润得潮气十足。
扶曜依旧蛊惑着温雾屿,“说,有行车记录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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