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理成绩掩盖在近乎满分生物化学下没有烂得那突出,至少理综成绩还算能看,逃过于孟追问。
“孩子。”于孟用“老师懂你”表情拍拍他肩,“老师理解你,能来考试就好啊,虽然
“老师错,向凌同学道歉,对不起。”胡长洋出班级老实得就像班里那号人是鬼附身,唯唯诺诺地道歉:“那个于老师,手机……”
“想什呢?”于孟在胡长洋眼皮子底下把他手机扔进桌子,拿出钥匙上锁:“月考后,考得好自己来找拿,考得不好,让你爸来找拿。”
胡长洋欲哭无泪:“知道。”
待胡长洋走后,于孟拉过他手,扯着旁边教师板凳让他坐下:“初次见面,凌同学,自介绍下,叫于孟,是你数学老师,也是七班班主任。”
于孟变脸之快超乎凌度预料,他道歉话就卡在嗓子眼。
凌度感受到股抓狂视线从身边逼过来,等他转过去想探究竟时又消失得干二净。
错觉。
所以这题应该怎解。
凌度掐着黑笔轻轻敲打着试卷,发出细微“沙沙”声。
现在是十月份,高三开学没多久,七班进度比班要慢点,但也进入轮复习节奏,于孟讲题时不会特别拎出来某个基础点讲过程,都“显然”、“可得”就带过去。
眼起来。
打开来,上面写得竟然不是废话——
双向奔赴啊陆少爷,昔日学神为爱考七班,究竟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……
不,什不是废话。
就是废话。
原来不是因为数学课不听讲找他来啊。
“于老师,您好。”
“是这样,看你月考成绩。”于孟直奔主题,“你考数学语文时候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是。”凌度道。
因大部分题目都不会而导致心虚头晕也算种身体不舒服吧。
背到简单公式还好,难点计算过程他已经忘记怎“显然”,现在是显然跟不上。
尝试听几题讲解,凌度挪开试卷,翻开新买基础资料书,对着徐巧巧那借来笔记,字句看起来。
回到高中,老师依然像大学老师那样靠不住。
“好,这节课就上到这里。”于孟没有拖堂习惯,铃声响就扔粉笔:“胡长洋,凌度,你们跟过来下。”
“挺猖狂啊今天?”于孟坐到办公位上,指着胡长洋说。
虽然凌度对纸条内容毫无兴趣,陆燕亭还是立刻捏皱,粗,bao地塞进桌洞里。
人家都明说“不是那个意思”,他再想来想去就没意思。
……
所以,他到底什意思???
你班待好好跑七班来干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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