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训第五天,半夜十点多,睡小觉,亲男朋友,满血复活。
司机风风火火地蹬着油门飞出去大截,很快消失在视线里。
凌度看着
“找老师请个假,明天训练之前要赶回去。”陆燕亭在他鼻侧小痣上亲下,表情凝重地忍忍,结果是没忍住又滑到唇上嘬口,最后艰难地挪开:“叫出租司机,他快到,得去赶飞机。”
“赶三个小时飞机过来。”陆燕亭认真道。
“就待十几分钟。”凌度舔舔下唇,“在七栋。”
下次直接去七栋。
陆燕亭听出言外之意,还想再吻会,出租车大灯在此时“哐当”照亮他们,司机打开窗户冲他们喊:“是你们叫车吗?看定位在这。”
陆燕亭搂住他腰,舌尖灵活地侵袭。
从第次亲过,陆燕亭就再也没让他教,自己探索得飞快而熟练。
有学生骑着车经过,到达他们身边时按两下铃声。
陆燕亭转过身用后背把凌度挡住,兜着他后脑勺加深这个吻。
他们应该亲不止十分钟。
说:“不知道,但是旁边有棵超大树,对面好像是个教学楼。”
“等着。”凌度说。
十点半左右就到门禁,到时候进不去出不来,好在陆燕亭站地方离得不算远,凌度只用十分钟就找到他。
夜里温度终于降下来,还吹起风,路上偶尔经过几个晚归学生,蝉鸣从罗列树影间传出,悠长却更衬寂静。
陆燕亭站在路灯旁边,百无聊赖踢着脚下小石子,路灯从上方投射下来,照出圈影子,周围是暖色光晕。
陆燕亭懊恼地停下动作,纠结之下只抓起他手,矜持地碰碰:“看来男朋友还是。”
“是你们叫吗???”司机闪闪大灯。
“是。”陆燕亭收回作乱爪子,窜进副驾驶。
凌度在陆燕亭注视下抬手摇摇:“保重。”
这句保重终究是说出口,气顺。
结束时凌度打开手机,果然超两分钟。
“你没吹头发?”陆燕亭手掌还放在他后脑上,被毛巾捂着地方没有干,透着点湿意。
出来时他只来得及拿开毛巾,并没有时间检查头发干没干透。
他直不喜欢吹头发,上辈子陆燕亭对此颇有微词,但不会表现出来,就默默拿着吹风机,不管他在干什,都要执着地吹干才放他走。
凌度把问题抛给他:“怎突然来?”
夜风把他外套掀起来,陆燕亭踢走附近最后块石头,心有所感,抬头看向他。
凌度走到他跟前。
陆燕亭先看眼手背表,才开口说:“还有十分钟。”
“也只有十分钟。”凌度笑。
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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