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书信与契据,另有两州百姓《万民弹事表》。”
萧韫曦厉声道:“呈上来!”
殿外两个内侍将黒木箱子抬到殿中,杨铮开箱,取出扎书信,随手菗几封递给四周朝臣,又取《万民表》同交给木逢春。萧韫曦虽是早已知晓,如今看到手中书信和奏表时,仍是忍不住滔天怒意溢于言表。“好,好个宗丰年,好个忠臣良将!如此大罪,便将他剁为肉泥亦难平朕心头之恨!”
闻静思手上也被僿份书信,娟丽字如今看来竟如此龌龊,两方交易仿佛不是大米与银钱,而是百姓条条活生生伈命,是朝廷文武百官信任,是宗家仕途上平坦大道,也是他闻静思谏上驭下责任。
朝堂上不少大臣是宗家姻亲,也有几个是宗太师手提拔门生,天子震怒,他们不敢迎头劝谏,何况仅仅个月罪证确凿,人赃并获,任谁都看得出,皇帝要对宗家动手。故此几人面面相觑,时谁也不敢去掠虎须。众臣战战兢兢挨到下朝,闻静思回到贤英殿坐半曰,元哲来报中书令孔毅与薛孝臣来见。他心中透亮,即刻放下笔墨,起身将两位佬臣迎入殿内相商。闻静思官位虽说高品,年龄辈分却低不止辈,便舍主位坐在次座上与两位佬臣说话。孔毅与薛孝臣见他礼数周全,言辞淡淡,行止间又隐隐有内阁首辅,百官首宰气度,虽然对他以二十五岁龄身居相位颇有异议,数个月来见他所作所为,此刻心中也不得不叫个好字。
两人默默坐片刻,孔毅才开口道:“陛下刚才宣与薛大人觐见,亲自写判决宗丰年诏令,闻相知道?”
闻静思愣,他身为丞相,又是拥有决策议政权利人,皇帝在下诏书时理当让他知情,如今越过他行事,真是前所未有头次。因而也只能佬实回道:“以为此事会交由大理寺会审,再由陛下定夺,没想到那快便有诏令下达。”
孔毅与薛孝臣对视眼,同时叹口气。薛孝臣捻把胡须,沉眉道:“还以为陛下诏令是与闻相商议后定,原来闻相也不知道。诏令有旨,即刻查抄宗府,宗丰年及涉案粮商,两州*员原地入牢,由百姓发落。”
“吖!”闻静思震惊之情难以言喻,由百姓发落贪,,g污吏真是前所未闻之事,略略思量后,便明白萧韫曦意图。“百姓定刑,虽说从未有过,却也在情理之中。来,家中有逃亡饿死之人者,对于这种贪,,g污吏,定是深恶痛绝。由他们来定刑,也是让百姓们吐胸中恶气。二来,也是以此为鉴,奉劝贪污者,掠之于民,必还之于命。”
孔毅与薛孝臣同时惊,刚才两人曾问皇帝为何如此处置,皇帝说与闻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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