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银钱,比他在这边当丫鬟还多两,但他目前月钱应该是穿不起这样好衣服,他罩在身上外衣,是云雾锦,最适合夏天穿,薄纱般质地,却又不像纱那透。
蓉意察觉到林飘眼神,便有些尴尬,他穿习惯,这衣服轻薄舒服,这几日都是在穿这个料子,他都要忘记这不是他如今月钱穿得起东西:“夫人……蓉意本不想说,但也不好瞒着夫人,先前救人里,有个大户人家外室,后来那人好,便跑回去,成小妾,给站子捐些花销钱,还给姐妹们送些衣裳来。”
“这有什不能说。”
“怕夫人厌憎,这叫人听见,终归是觉得做小妾妖娆不老实,但夫人,她若不是个好人,这些东西是碰也不会碰,她做外室也是被逼,因家贫又貌美才落到这步,她整日无欲无求,只想着把日子混过去就算,后来被正室发现,痛打顿丢出来不许人医治,们夜里无意发现捡回来,如今她心里有些发恨,才非要回去拼着进门当个小妾,便是想要报仇罢。”蓉意解释通,生怕夫人反感,他知晓夫人是大好人,但做夫人终归是不太喜欢做妾,做妾做得老实就罢,又忌讳那不老实,总想搅扰得别人家宅不宁,这位几样都占,他才想瞒下来,但他心里是觉得这人并没有什错,他有些紧张抬眼看向夫人,就见夫人听得很认真,双眼充满震惊。
“咱们站子里这种人很多吗?”林飘个大惊呆,那他岂不是救下很多品如战神,功德仿佛更加闪亮。
蓉意见夫人神色不反感,便想夫人在这件事上也是好人,便不再顾忌说起来:“寻常都是来住上几天就走,要来养伤大多是有些事在身上,若是怀胎来生产,也都是有些纠葛在身上。”
“就说前几日救下个哥儿,伤得厉害极,昏迷好几天才醒过来,醒过来之后同们说他事情,原来他是来上京寻他相公,他相公如今在上京成人物,他在老家苦苦等也不见人归来,便寻过来,寻到之后人也没见着,只说有事在忙,叫他先等着,下人奴仆待他恭恭敬敬,他也知道他相公如今是大人物,抽不开时间也是应该,便先去给他安排住处住下,结果到傍晚,他想着他相公再忙也该歇下来,便去找他相公,路上忽然被群人冲上来打顿,他刚开始听见那些人嘴里念叨着什生不生,想到自己还没给相公生下孩子,应当是拍喜,便连连求饶,想着打几下便过去,却没想到他们下手越来越没有轻重,棒子敲在头上直把他打晕过去,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处僻静无人草坡里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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