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痛又怕,知道若是没人来救自己,便是必死无疑,便硬生生点点从草坡那边爬到巷尾,这才在早上被人看见,救下来送到站子里。”
林飘有些惊讶,这也太不要脸吧……借拍喜杀人这种手段不是没有,但也只能在乡镇这种小地方偷偷用,居然在上京明目张胆干这件事。
又想到那个可怜又倒霉哥儿:“这狠?当代陈世美啊……”
“男子若是狠起心来,便是这样。”
林飘摇摇头:“礼义廉耻,但凡这件事叫人知道,任他多大官都要被戳脊梁骨。”
薛平贵当皇帝都得迎娶糟糠妻当皇后,原配两个字都能把公主压头,虽然是十八天皇后,但这套观念在当下是普世价值观,相当于政治正确,这人这做,百分百是想要杀掉这个哥儿,不可能放任事情败露。
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,你们把消息藏好,别让别人知道,不然恐怕惹出麻烦来。”
蓉意紧张点头:“自然,大约他也是伤心极,不愿意提起那个人姓名,回去再问问他,其余事自然好好隐着,不叫别人知道。”
林飘点点头:“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,不管什事,瞧得惯还是瞧不惯,都没有瞒着道理。”
蓉意听他如此说,扑通下跪在地上:“夫人,蓉意不敢,蓉意自作主张。”
“只是将这话告诉你,这事是规矩,你成日在外面做事,又怕这些事显得立身不正所以想瞒着,但确实没必要。”
蓉意点头,又诚惶诚恐告罪:“那位夫人,便是入府做妾那位,先前也想孝敬夫人,只是唯恐夫人不喜欢,又怕送些金银珠宝又污夫人眼,辱没夫人,先前她有来问过,想要亲自拜见夫人,不知夫人允不允。”
“不用来,叫她先顾好自己吧。”林飘自觉就是条咸鱼,和复仇剧场有些格格不入,暂时还是先不来往。
事情前后交代清楚,蓉意退下,到晚上又急急忙忙冲过来。
林飘见他又来,只当是外面站子出什问题,就听见他急急忙忙说:“夫人,知道知道那个大官是谁!”
“谁?”
“夫人你猜!”蓉意两眼放光,神情称得上是有些兴奋,之前夫人据说被调戏事他还记着呢,结果现在这个什魏尺壁把柄就落他们手上来,简直是自寻死路,蓉意心里阵爽快。
“快说快说,别啰嗦。”林飘心道怎还在这种关键时刻卖关子。
“是魏尺壁!”
“啊?真?”
“真!”
林飘有种意外又不是很意外感觉,毕竟这人馋哥儿,身上桃花债多也是意料之中,林飘下兴奋起来:“原来是他,你先回去稳住人,把人拢好,到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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