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”,三儿开着车大喝声,“哎,说真,他们可都等着你请吃饭呢,您冲上热搜那照片大伙儿可都认出来。要说等咱们学校校庆时候叫上大家块儿回趟吧,咱‘翻天乐队’好久没翻天。”
“停停停,赶紧打住”,迟远山整张脸像吃柠檬样拧在起,“千万被跟提这个名字。天!当年到底是怎想出这中二名字?”
“翻天怎?多酷啊!不比你后来单飞给自己起那破名儿强?”三儿很不服气,“迟大宝?还不如叫迟大diao呢。”
“去!能不能不提弟弟,你哥这张老脸真没地儿搁”,迟远山简直想跳车,“而且那也叫单飞吗?那不是咱散伙吗?”
三儿拍
钟度刚才没回答这个问题,这会儿却躲不过去,只得继续撒谎:“没,刚才小唐给颗巧克力,太甜,齁嗓子。”
“哟,钟老师有人给送巧克力啊?”
“你幼不幼稚?”钟度笑笑,“行,挂吧,到地儿给打。”
“好,拜拜哥。”
这个电话打得很别扭,两人都感觉到。
拿药小姑娘还没回来,迟远山先来电话。
钟度盯着手机看会儿,犹豫半晌还是没舍得挂断,接起来就听到迟远山问:“怎哥?”
钟度偏偏头清清嗓子才开口:“没事儿,就问问你到地儿没?”
“你这什声儿啊?感冒?还没到呢,在车上。”
迟远山这会儿刚下飞机,朋友过来接他,离茶山还得三四个小时车程。他心下有些奇怪,昨天明明跟钟度说过大概几点能到。
钟度挂电话就有点儿后悔,心想刚才就不该接。
迟远山确察觉到不对劲,却很难具体地说清楚到底是哪儿不对。刚才对话中,钟度除忘他几点到以外没有任何问题,但这种不踏实感觉就是突然冒出来。
旁边人说话:“迟哥现在也叫别人哥,人活得久真是什都能见到。”
迟远山暂时从刚才思绪中出来,笑声:“三儿,您老今年贵庚?73还是84?”
来接迟远山朋友大名太绕口,时间长都没人记得,江湖人称“三儿”,因为当年起玩儿乐队时候他在五人组里排行老三。
电话那边,钟度说:“行,没事儿,就问问。”
温医生助理拿着药过来,站定还没说话,钟度先朝她比个嘘手势,默不作声地把药接过来。
迟远山隐约听到袋子摩擦声音,略有些奇怪地问:“你在哪儿呢这是?”
钟度不得不撒个谎:“在公司呢,小唐刚才进来”。
他声音还是有些哑,于是迟远山又问次:“你是感冒吗?嗓子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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