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谢思炜最近日日泡在机房盯剪辑,“两耳不闻窗外事”,更不知道迟远山要来北城,此时他迷迷糊糊地问:“咱哥怎?你哥去哪儿?”
严松青被这股扑面而来傻味儿冲鼻子,勉强发发善心,给他发个红包,附言:“买杯咖啡提提神吧,可怜孩子”。
谢思炜“垂死病中惊坐起”,点开红包看又“死”回去——八毛八,倒是挺吉利,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买个杯盖儿。
也开着家茶馆,模式都是从迟远山那儿学。曾经也自己个人收过茶,结果就是几百价位茶当几千价位收,赔大笔,所以迟远山多少有点儿不放心,苦口婆心地嘱咐半天。
这边嘱咐完三儿,那边还得交代严松青。今天事儿让他下定决心之后绝对不能跟钟度分隔两地,这种揪心却无力感觉体会次就够。钟度在北城还有忙,所以他暂时肯定也回不长南。
此时,他条条地给严松青发着微信:
“你有空时候去小院儿看看,电闸水闸都先关吧。”
“之前订个平安扣,差不多该做好,回头帮取寄过来,地址明天发你。”
“东子他妈住院,今天刚知道,你回头带点儿东西去看看,要是有什困难跟说。”
……
严松青看着他像交代后事样条条发着,后背冒起层冷汗,脑子都快木,等迟远山终于发完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句:“哥你这是要去钟老师那儿吧?钟老师没出什事儿吧?”
迟远山回:“没什事儿,不用担心”。
严松青隔着千多公里距离敏锐地察觉到迟远山低气压,不回话,转而去骚扰谢思炜:“咱哥没出什事儿吧?哥怎突然要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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