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祖父乃是苗人,从苗疆带来套苗人嫁衣,那衣服悬挂金银饰品,织锦图案,价值千金,几位大人几次向索要,有人出十万两银子向求购,都不给不卖,那是家传至宝。当年那发妻,旦有空就会把它从衣箱里拿出来穿着,无论是什女人,都会给那嫁衣迷上。”李莲花啊声,“世上竟有如此奇物?”郭大福越发得意,拍拍手掌,“翠儿。”
位年方十六,个子高挑丫鬟脚步伶俐上来,“老爷。”郭大福吩咐,“把祸儿房里那套少夫人嫁衣取来,和李公子饮酒赏衣,也是件雅事。”翠儿应是退下,郭大福道:“这嫁衣虽是家传之宝,不过那发妻却也是穿着这身衣裳死,嗳……”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,喝杯酒,“娘是穿着这嫁衣死第人,绝世珍宝往往不祥……”李莲花叹口气,突然悄悄道:“难道员外郎没有想过,说不定——”郭大福被他说得有些毛骨悚然,“什?”李莲花咳嗽声喝口酒,“说不定这莲花池里有鬼!”郭大福皱眉,“自从家母死后,这池里每寸分都被翻过,池里除些小鱼小虾,什都没有,绝没有什水鬼。”李莲花松口气,欣然道,“没有就好、没有就好。”两人转而谈论其他,郭大福对李莲花“诗才”钦佩有加,嘱咐他明天再写三首,李莲花满口答应,恍若已是李白重生、杜甫转世、曹植附体,莫说是三首,便是三百首他也是七步就成,万万不会走到第八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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