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慎徽停步,转头望回来。
姜含元道:“你方才问背伤,是在三年前青木原战里落下。当时杨虎投军不久,只顾冲杀,落单遭围攻,帮他解围,后背不防,便就吃刀。早就好。多谢殿下关心。”
他停在原地,看她片刻,“是那个祖上曾是安武郡公杨家杨虎吗?”
他记得张宝对他说过,大婚次日她外出,第家去,便是杨家。
姜含元颔首:“正是。七郎勇猛过人,热血纯良。如今他已是麾下名得力干将。”
那样经历,但实话说,他并未有机会细看她身子如何。此刻打量眼。
她腰身窄细,但和普通女子那种犹如扶风弱枝般纤细完全不同,大约是常年习武缘故,她腰身是圆而细,充满弹性力量。背线如流水般漂亮,脊中间,更有道深深脊沟,自肩胛中间,路下去,最后消失在堆于腰下衣裳里。灯色从侧旁照来,深沟随她此刻趴卧体态,化作道微微弓起暗影,意外得充满诱惑,让人有种想沿它沟路路抚触下去念头……
“殿下你可以快些。当真不痛。”
应是觉他手速有些缓下来,方才直趴着没动仿佛睡过去她忽然出声,又提醒句。
束慎徽凛,骤然回神,不禁暗愧。
她唤杨虎为七郎,全然顺口而出,可见平日便是如此。束慎徽耳中,仿佛微有刺感。
他收目,点头,“你休息吧。”说完再要走,却听她又道,“若只这处棚盖,你事毕,回来休息便是。不必为避,露宿在外。”
束慎徽走出去。
下半夜,于山火是幸事,老天下起雨。而于露宿诸人,虽有帐能遮身,却也是个苦夜。好在雨下阵,便就收得细细绵绵。陈伦这时也回,见他还没歇,寻来复命,道下风口再过去几
他若无其事地唔声,随即专心,加快动作。
快替她敷完药时候,他目光再次落于她背上那道长长旧伤上,忍几忍,终还是忍不住,状若随口地问:“这背上旧伤,是如何来?”
他问完,看她。见她趴着没动,片刻后,才听到从那乌鸦鸦发丝堆里钻出来缕声音,“……就是从前战事里不慎……不值提。”
他听她言语含糊,显然是不想说,不禁再次后悔自己多话,方才竟没能忍住。面上却哂然道,“不想说便罢!也就随口问!”不再提,将她背上全部伤处都裹好,最后将件干净衣裳披她身上遮肌,扶她肩臂,助着坐起身后,再出去,取来饭食,说:“你吃便睡吧。出去,不扰你。”
姜含元看着他卷起药袋,迈步要出,迟疑下,朝着前方背影叫句:“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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