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空气凝重到固化氛围中,只听他冷然道:“心意剑不可埋没于弱者之手,拔剑,证明给看,你有资格成为心意剑主。”
语调并不激烈,却彰显出独绝霸道——心意剑认你为主不作数,谢雪映认才作数。
殷停和余冲齐
初听此言,除祝临风,殷停和余冲面上都是精彩纷呈,心中更是热闹。
殷停既吃惊祝临风亲爹原是剑宗之人,心意剑是他嫁入闲隐门嫁妆;又疑惑于祝临风年龄,亲爹死得有五百年,若祝临风真是他爹亲生种,这年岁岂不是也有五百岁?
在祝临风吹弹可破皮肤上狐疑地打量几遭,殷停忍不住胡思乱想,这得吃多少童男童女才有这功效啊,论装嫩,天生童姥都得管祝临风叫祖宗。
至于余冲,他惊愕点和殷停风牛马不相及。
关于程商和祝临风真实年岁,他如同早就知晓般,并不为之所动,但谢雪映最后两句话意思,却让他顿生心惊肉跳之感,恨不得择路而逃。
殷停注意力瞬间被余冲从鼻腔中哼出道屑声吸过去。
“师侄好伶俐口齿,”余冲眼中闪过道精光,语气笃定道:“呈口舌之利算不得什,不如用事实说话,叫祝临风把仙剑唤出来使上使,若那仙剑真不是他盗窃得来,应会听他差使。”
他四下看看,最后指着湖边株柳树,看着祝临风说道:“你肉体凡胎,也不为难于你,只要将这柳树劈断,便算你过关,如何?”
他再转头,对谢雪映拱手道:“可否劳烦鸣寒剑主做个见证?”
谢雪映并未睬他,而是对祝临风说:“你父可是程商。”
谢雪映话里意思,分明是知晓他方才遭话全是扯瞎,他心里明镜似清楚,祝临风正是心意之主。
至于他为何听之任之,很可能是基于从未将他这个蝼蚁放在眼里漠然。
对祝临风非同般执念战胜胆怯心思,如若今日退,他就再不会有机会!
余冲紧咬牙关,死死盯着祝临风,将杀他希望全压在谢白对羸弱者不屑顾孤介上。
强者有超然于弱者资格,便如现在谢雪映。
虽是问句,语气却甚是笃定。
话甫出口,祝临风便像死万个亲爹般,面上血色尽褪,那脸色比适才被人当面叫破不能修行时还要白上几分。
殷停着眼观察,发现不止祝临风早听见这个名字神色有异,就连余冲眼中都划过丝明显恨色。
这个程商到底是何等人物?既然是祝临风亲爹,在门中为何从未听人提及?
还不等他思量明白,谢雪映接着道:“昔年心意剑主程商携心意剑入闲隐门,自他死后五百余年,心意剑尘封至今日,如今择你为剑主,仙剑终得出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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