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头,又冲阿勒古问:“你呢,饿不饿?多少年没回来,想不想阿娘手艺?”
阿勒古眼圈酸:“想,天天想,夜夜想……在梦里都想吃上口您做凉糕和油粉。”
阿诗玛大娘像被风吹着似擦擦眼睛:“好,阿娘这就给你做去。”
她掀帘子走,祁景看着她背影:“她怎什都不问?”
桑铎叹口气:“阿娘就是这种性格,自从阿爸去世后,就与世无争,安安静静过着自己小日子,连登天节也不出来……寨里人都快忘她啦。她说过,她最大心愿就是们都能好好,其他事她都不想管。”
两人都衣衫褴褛,狼狈万分,活脱脱两个叫花子,谁也想不到,时隔这久后重逢,会是这种滑稽又悲惨场景。
他们时都说不出话来,都颇有种无语凝噎感觉,还是阿勒古看着不对,将他们推进去:“先进屋再说。”
好不容易坐下来,瞿清白又咕咚咚灌大壶茶,满足叹息声。祁景看他瘦快脱相脸,阵百感交集:“小白,你怎变成这样?”
瞿清白抹抹嘴巴,也有些不好意思:“……这也是没办法吗。你不知道,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怎转也转不出去,这边人还怕生,看到是外乡人,差点没把抓起来。逃好几次,才想出扮麦陇佬这个法子……对,还学几句方言,扮起来就更跟真似。”
他嗅嗅自己身上味儿,鼻子皱:“你也别嫌弃,要不这往死里造,早就给人发现。”
阿勒古点点头,回忆起以前日子:“记得咱们小时候偷东西被大人追,都会跑到阿娘这里来躲着,她从来不骂不打,反而喂饱们肚子……”
桑铎也仿佛被他拉回那段记忆,感慨万千看着远方。
祁景接着问正事:“小白,你怎会到这里?”
瞿清白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他们互相交流下几个月前在青镇上经历切,都觉得恍如隔世。祁景这才知道,陈厝被吴家
祁景明白,原来他是故意让自己脏臭成这个样子,好能在这个地方留下来,讨口饭吃。
他对阿诗玛大娘说:“大娘,您这还有没有什吃,给这兄弟吃口,他这些日子过得苦……多谢。”
阿诗玛点头道:“这里还有些剩菜剩饭,这就给你们热去!”
瞿清白赶紧拦住他:“不不……打这多天秋风,怪不好意思,就不吃。而且……”他指指胸口,不好意思说,“刚才那块干粮还噎在这呢,早就饱啦。”
他这句把阿诗玛大娘逗笑:“行,你再想吃什,就和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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